“水之法则奥义?此话可当真?”昼金虹惊声道。 “我像是在说笑吗?”昼统道:“你以前与蒙阴真君也有过一段姻缘,虽是后来分开了,但总归有几分交情在,借那蒙阴真君手中的魔阴魂纱一用。昼嫣然那丫头乃是淡水陌体,只要尝试突破现有的境界,便是开弓没有回头箭。如若失败,十有七八是要就此殒落,到时候此地的水之法则奥义,倒正好被你给用上,如何?” “我,我去试试。”昼金虹双眼放光,语气略显失常地道。 “秀冥老弟与我也一起去吧,昼嫣然一旦殒落,许与你的好处自然也不会少,当然,前提是咱们能成功阻止她的晋阶。你我加起来,蒙阴真君性格虽是怪诞了一些,但终究还是要卖咱们几分面子。”昼统说道。 “只是昼狂那边终究是个隐患,那疯子行事可不能以常理度之。”瘦小男子面色有几分迟疑,若非昼狂威名过甚,方才他们三个也不会就此掉头。 “又没有哪个亲眼看到我们动手,他能奈我何。昼嫣然一旦殒落,元老会中再没谁能与我争那块元老尊者令。若是我持有此令,昼狂便是想动我,便是在挑战整个元老会。”昼统冷声道。 “昼秀冥,你的胆子怎么越来越小了,咱们都是元老会中的一员,便是昼狂回来,无凭无据之下,难道还能杀了咱们不成?最多也不过教训一顿罢了。”昼金虹轻笑一声。 “蒙山战场冥界强者辈出,昼狂已经陷进去,暂时难以抽身,被冥界强者重创也未必没有可能。莫不是你在元老会在安逸得太久,连这点风险都承受不起了。” “你也不用激我,你得到的好处远比我的要大,自然肯下血本了。”赵秀冥自然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不客气地回敬了一句。 “好了,别让晚辈看了笑话既然统一了意见,事不宜迟,咱们这便去见蒙阴真君。”昼统制止了两人这种没有意义的争论,一边的昼策则是连称不敢。 昼统,昼秀冥,昼金虹这乌龙古族元老会中的三人,此时正在暗中酬谋,东奔西走。 而李长青则坐在那小亭之内不动如山,五杆阵旗亦是昼夜不歇地飘荡于这青灵山域的上空,将这片山域都遮盖住。 山野之间,雾气缭绕,清风阵阵。哪怕不是水系修士,四周充裕之极的水灵气也能感受到一股沁人心脾的清新舒适之感。 昼罗沁离开了此地,每日都要过来观望一阵。 直至数月之后,如同磐石一般静坐在那里的李长青忽然间双目一睁。放眼望去,大阵之内的水真气开始形成一道漩涡,向漩涡的中央疯涌而去。 而那漩涡的中央正好是昼嫣然的闭关之处。 李长青伸手微微一托,那五杆悬浮于虚空的阵旗灵光大作,蓝色的光华流转,这大阵所形成的蓝色光罩,如同一个巨大的盖子,盖住了这片空域,似乎将一切威胁都隔绝在外。 只不过李长青却是知道,昼统一定会来。 此时昼嫣然所在的洞府上空那滔天的水灵气已经逐渐泄聚成无数小剑,如同昼嫣然动用剑镯所形成的剑河一般,密密麻麻。 洞府内,周嫣然头顶,元神虚影五心朝天,盘膝而座,一副庄严肃穆之象。 虚空中由水灵气汇聚而成的无数细密飞剑看似杂乱无章,实际上以一种极为玄奥的阵型在缓缓流动。 李长青主持阵法之余,全神贯注地注意着空中这剑河的不断变幻。 此时的昼嫣然正在突破,心有所感下演练剑道,李长青与其所修功法虽是不同,但终归都是剑修,目睹另外一名剑修演练剑道的机会可遇而不可求,李长青自是不会放弃。 李长青看似全神贯注地看着这剑道的演练,实际上对于附近山域的警惕一点也未放松过,反而比之前更为警惕起来。 “倒是忘记了,据昼策那小子所说,这天剑居士也是名剑修,碰到昼嫣然演练剑道之机,自然不会错过,这是咱们的机会。”虚空之中,看似空无一人,实际上正如李长青所料,危机正在靠近。 而带来这危机的正是昼统控制的魔灵,还有魔灵体表附着着的那件魔阴魂纱。 此时说话的正是这魔阴魂纱,准确的说,是附着在魔阴魂纱上蒙阴真君的一缕神识。 “怕是未必,你并非乌龙古族修士,对于昼啸尘还不够了解,此者乃是我乌龙古族中的一位奇人,便是昼狂都尚且不敢在其面前造次。若不是年轻时受到的创伤太严重,是极有可能问鼎金仙的存在。她倾力培育的后辈,绝非泛泛之辈。九灵曲水阵更是非同小可,切不可大意。”昼统所控制的魔灵沉声道。 “自然是不能大意,这件魔阴魂纱可是耗费了我两千多年的心血出入险地,杀生无数才捣鼓出来的。若是遗失于此,我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