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性格不坏,本质还是个热情善良的人。让他掺和进来复杂不说,后期他父亲是一定会使出些手段的,届时若父子对立,总归不是件好事。” 窗外的风景已经全被黑夜笼罩,丝绒一般的夜空点缀着零碎的星子。 叶堇视线放空落向窗外,心下多了几分考量。 “霍旗在外面的名声托他父亲的福,并不是很好,说他是个不学五十的二世祖,胸无点墨还荒淫无度。我那叔叔像是存了心不让他好,是他放出去的这些消息。” 金陵霍家最瞩目的是狂傲不羁、雷霆手段的霍隼,其次就是传闻中只知道吃喝嫖赌的霍旗。 这些自然是外界传闻,霍旗没那么多不好的习惯,也压根不出入那些娱乐场所,反而跑到国外学了两年经营管理的知识。 “绝对不能让他父亲得逞,不让他进公司是对的。” 语罢,两人的晚餐也结束了。 叶堇沐浴后,浑身散发着玫瑰沐浴露的清香味,那股味道在霍隼鼻腔缭绕,惹得他下腹浮躁。 再一看刚出浴肤若凝脂的美人儿,他眼中多了几分欲色。 叶堇自然而然贴着霍隼靠在床榻,没有注意到宽松的浴袍耷拉在了肩头。 圆融白净的肩头包裹着清晰可见的锁骨, 有细小的水珠顺着叶堇的颈窝下滑,落入那诱人的幽谷之中。 “别动。” 叶堇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看,完全没察觉到霍隼的变化。 他像是避讳似的,一把将她下滑的领口拉正,而后忽的拉远两人距离,下了床。 “我去洗个澡,你早点休息,现在月份大了,要以你的宝宝的安全为重。” 嗯? 他原来是这个意思! 迷迷糊糊的叶堇后知后觉地开始脸红,霍隼二话不说下床进了浴室,淅淅沥沥的水声,是他在洗冷水澡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看着浴室门那个模糊却完美的身影,不由得会心一笑,困意却爬上她的眼角。 她打了个哈欠,靠在柔软的乳胶枕上,很快睡着。 而某个去浴室冲凉后回来的人看到已经熟睡的美人,表示心情有点复杂。 —— 与此同时,霍家老宅。 霍旗和霍隼搞了个不欢而散,满肚子的气,脑子里除了他的话已经想不到别的。 就连进门时父亲叫住他的声音都没听到。 霍凌源看霍旗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他本就不喜欢这个儿子,把自己的叫喊都当做没听见,顿时窝了一肚子火。 他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抓住霍旗的手臂,大声呵斥道:“我跟你说话呢! 你是不是聋了?” 霍旗被他这幅做派下了一大跳,旋即意识到自己这是又触动了他的逆鳞,以往他或许还不会那么反抗他,但今天,无论如何他都不想再忍了。 “我就是没有听见又怎么了!你说的话我就一定要听吗?” 霍旗吼叫着,想起今天和霍隼发生矛盾,有很大一部分原因都是因为霍凌源! 他心底那点情绪一下子就像打翻的酱油瓶,一时五味杂陈,一点就着。 那霍凌源先是瞪大了一双眼,紧跟着就满脸的难以置信:“你竟然敢跟我这么说话?反了你了!” “我今天还治不了你了是吧?我告诉你,你已经到了领证年纪,赶紧给我把结婚的事情放上日程!过两天我会办一场晚宴,到时候会邀请和你年纪相仿的千金,你必须从她们里面挑一个结婚!” 语罢,像头爆发的野兽似的霍凌源抄起手边的塑料花瓶往霍旗那边砸去。 幸好霍旗反应快,闪避及时,这才没有被砸中。 “不可能!我绝对不会去的!” 霍旗今天也算是打算一刚到底了,他看了一眼在地上碎成一地的花瓶碎片,心情比这更加糟糕。 转身不管不顾地上楼将门一甩。 —— 可话是这么说,霍旗还是被架 着来到了晚宴的现场。 就在进场的前一刻,他还在想着逃跑,西装革履的霍凌源似乎看出了他的顾虑,一把将他的衣角拉死,压低声音警告道:“你要是走了,你妈给你留的那点东西,你永远都看不到了。” 这大概是霍旗在他这里唯一的把柄,霍旗愤恨地瞪了他一眼,最终还是无可奈何地放弃了挣扎。 推开晚宴会场大门,霍旗在众目睽睽之下走下那十几层的阶梯,在一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