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见他果断停住手中的动作,纵身一跃来到他面前。 “年纪轻轻不知道错,竟然还在这儿偷笑?将手伸出来。”夫子怒不可遏,摆明了要狠狠教训他。 心想上午还觉得你有心性,下午就给我犯错,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看着夫子手中紧握的戒尺,再看看胖子被打的红肿的手,惨不忍睹。 于是他急忙开口,“等一下夫子,我…我会背,我会背。” “嗯?”夫子微愣,显然不太相信。 “人之初,性本善……”就这样在夫子的注视中,凌云风轻云淡的将三字经,完整地背了下来。 等他背完再看向夫子时,只见他不可置信地盯着他,愣了好一会,才沉声问道,“之前可曾蒙过学?” “未曾。” “嗯?那怎会背诵全文?” “学生,学生在家曾跟随叔父学习过几日。”凌云恭敬的回答道。 “哦,原来如此,百家姓可曾学过?”张夫子恍然大悟,紧接着随口一问。 “学生叔父也曾指点过一二。” “这么说,也会背?” “会一些。” “背来听听。”张夫子一听他百家姓也会背,不由得热切起来。 “赵钱孙李……”凌云又轻轻松松把百家姓全文背诵下来。 张夫子惊讶不已,嘴巴足矣塞进一颗鸡蛋,“年纪几何?” “满五岁半。” “哦?”张夫子惊叹,紧接着又问道,“千字文可会?” “会一点儿。” “咳咳。”夫子默然,干咳了两声。 “学生未曾学过弟子规。”眼看场面有些尴尬,凌云急忙出声。 “嗯,好好好。”夫子连说三个好,顿了一会儿,接着又道,“老夫教授前面三本书时,你可自行复习,不过切莫发出声音,影响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