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大变化,随遇而安就是,何必东西,害得自己思虑过重反而不好。 亲事有银钱在其中,说讨价还价有些难听,免不了在这上多掰扯一会。 因是顾兰时哭着喊着要嫁,顾铁山难以摆起岳丈的派头眼高于顶,更无法瞅着婿觉得哪哪都不顺眼,不过没过分上赶着,该有的必须有,绝不能少,这是们家最后的脸面了。 总算裴厌还有点良心,最终答应彩礼给三两,和寻常人家娶双给的彩礼一样,甚至还是比较高的,有些只给二两。 顾铁山回家后喝了两碗茶才道:“好子,差点给我说干嘴皮子。” 苗秋莲又给倒一碗茶,说:“三两不错了,头先我还以连铜板都没有,不曾,这深藏不露啊。” 顾铁山坐下说:“我是呢,时说到彩礼,我心好悬没跳到嗓子眼,生怕听见几个铜板,非得昏过去不可,太糟践人了,听到二两银子才像活了过来。” 又道:“还好,算有点良心,连一两都没说,后头我又掰扯,总算抬到了三两。” 苗秋莲坐下,她拿了个糕饼吃,问道:“那你说嫁妆的事了?” 顾铁山摇摇头,说:“没提呢,要不是这样,我怎么会觉得有良心,压根不知道嫁妆的事,都能给三两,哎,不错了。” 顾兰时在屋子里竖着耳朵偷听俩说话,见连彩礼数目都敲定了,心一下子就踏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