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讲完那个故事呢。”周念心里还惦记,“上次讲那个生成了妓.,然后呢?” “……” 接下来,鹤遂闭眼睛讲完了那个故事,他说: “成妓.后的主生更不幸,男朋友家暴,金钱始终稀缺,然后遇一个很坏的男,绑架她,□□.她,她又男合作杀掉家暴她的男朋友,诈骗额保险金,后续又以同样的方式进行骗婚,杀夫诈保,继续杀掉两任丈夫,受益数额惊的保险金。” “主看清情夫真面目,手刃情夫后骗出前的妓.同事,继续杀,这次杀妓.同事是了交换身份,她想以新的身份活。后,主亲手把那个生下她又比嫌弃她的母亲推下了悬崖,决意从新开始生活。” “……” 周念神贯注地听完,奇地问:“杀了那么多居然没有抓吗?” 鹤遂懒懒道:“作者后没明写。” 周念心里震撼,对这个故事的细节更感兴趣:“这个故事是书吗?” 鹤遂:“嗯。” 周念追问:“叫什么名字。” 这时候,鹤遂缓缓睁眼,转头看她:“你想看?” 周念点点头。 “绝叫。”他说。 “这名字听就很丧。”周念评价。 “这故事本身就压抑,一个原生家庭重伤的主始终创伤挟裹,才有了后续千疮百孔的不幸生。”鹤遂唇角有一丝嘲讽的笑意,想了自己。 他想海明威说的那句话—— 你从一个地方跑另一个地方,但你还是你。你没法从自己的身体里面逃出去。 究其一生,没办法从自己的身体里逃出去。 周念的思绪另一个细节拉扯,她温吞问:“鹤遂,你说现实生活里真有骗保成功吗?” “怎么突然这样问?” 她眨眨眼,想陈志强,“上次那个找我的保险业务员,他有一次问了我很多奇怪的问题,给我的感觉他就是在怀疑我妈妈骗保,但是我妈妈爸爸感情一直很,所以我就感觉特别反感。” 鹤遂淡声宽慰她:“不用搭理他。” 周念轻轻嗯一声。 她还想问点什么,却突然看见鹤遂皱了下眉,忙担心地问:“怎么了。” 鹤遂从草地上坐起来:“有东西咬我。” “啊?” 鹤遂将右边的灰色裤管拉起来,只见小腿上吸附一只褐色圆状的虫。 看那只虫,周念瞳孔骤然紧缩。 几乎是出现条件反射,她慌乱地握住鹤遂的一只手,紧张得有些结巴:“鹤遂,我们、我们赶紧去,把这个蜱虫弄掉,快点。” 她迅速站起来,想把他拉起来。 瞧见周念的紧张样,鹤遂反而懒洋洋地笑:“又死不了,不急。” 周念眼圈刷地红了。 她的声音里带浓浓哭腔,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开口:“会死的,会死的,你快点起来吧……我们去把它弄掉,我求求你了鹤遂。” 当周念眼泪滚落的那一刻,鹤遂完怔住。 没想周念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他把裤管放下来,利落地站起来:“怎么就哭了。” 周念不理他,蹲下身去,手忙脚乱地把一些鸡零狗碎的东西塞进帆布包里,肩膀颤抖得厉害,她的眼泪越流越凶。 鹤遂也蹲下去,帮她收拾东西,一边收拾一边凑上去看她:“周念?” 周念不看他,哽咽小声说:“鹤遂,我爸爸……他就是蜱虫咬了后,死于病毒感染。” 鹤遂瞬沉默。 …… 去医院的路上,周念不停自责,哭说:“怪我要看萤火虫,你带我来看才蜱虫咬的,是我的错。” 鹤遂怎么哄没用。 他不停地说:“这只是一个意外,怎么能怪你?” “可是我爸爸就死于这种意外。” “……”鹤遂哑口。 正快步走,周念索性跑起来,只想快一点医院,再快一点。 鹤遂跟在她身后跑起来,又想继续哄她,又怕她边跑边说话会很累,只能暂时保持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