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曹诚和儿子曹焕新都匆忙离开了住院部。
此时已经是快到下午下班的时间了。
父子两人心急如焚,走走停停,好不容易才赶到骆铎说的地方。
曹诚四处看了看,却没有印象中的骆铎,正要拨打骆铎的电话。
背后有人喊,“老先生!”
曹诚回头一看,当即就怔住了,“你…你是…”
骆铎点点头,“就是我。”
他从口袋里拿出口罩戴上,曹诚便认出来了。
“你…你不戴口罩了?”
“嗯,我就吃了三天药,就没有味道了。”骆铎指着同伴说:“这是我老乡,他最清楚了,我不会骗你的。”
“唐先生简直是神医,我本来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没想到果真是药到病除。”
曹诚老脸一热,满脸惭愧。
“唉,是我有眼无珠,我后悔没听唐先生的话,现在我的孙子生病,已经快不行了。”
骆铎心中一惊,“哎呀,怎么会这样呢?!”
“大兄弟,情况紧急,我们边走边说吧,一会我让司机送你们回去。”曹焕新着急地说。
他吩咐驾驶员,“快把他们的东西放进车里。”
还不等骆铎说什么,手中的工具就已经被驾驶员抢了过去。
他和同伴还平生第一次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