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阎鹤问自己有没被鬼压床, 阎樟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热泪盈眶,感动不已。 他 , 小叔,我被鬼压床……” 阎鹤:“。” 阎鹤继续感动 道:“而且还不止一次……” 他看阎鹤脸色越来越难看, 以为是阎鹤生气那群脏东西太放肆。 阎鹤语气发冷道:“你被压了多少次?” 阎樟茫然了一瞬, 摇道:“记不太清了。” 阎鹤:“。” 所以这是被鬼压床次数已多记不清了? 阎樟努回想道:“我小时候那会睡觉时候常被鬼压床。” “感觉怎么起都起不来……” 阎鹤神色微顿,重复道:“小时候?” 阎樟看自家小叔神色缓和了几分,他捧宝贝符纸使劲点:“对……” 趴在阎鹤肩小鬼探出脑袋, 小声道:“不是我压。” “我跟阿生都是好鬼。” “我们不吓唬小孩。” 阎鹤听身旁小鬼在他耳边紧张地小声解释,心软了下来。 他让捧符纸阎樟滚回房间睡觉, 阎樟立马就马不停蹄地捧自己宝贝符纸滚回客房卧室。 阎樟回客房卧室, 虔诚地把手上符纸供起来许愿,希望符纸能够祛除邪魔。 浑然不知在别墅另一间卧室,他小叔正低声耐心地哄压床小鬼。 “我当然知道不是大人压。” “大人从来不会干这种事。” 趴在阎鹤肩上小鬼使劲点,表示自己真是个好鬼, 不会去乱压人。 谁知男人锋一转, 又问他:“那大人都压谁?” 小鬼愣了愣。 他看阎鹤望他, 温声问他:“在这几百多年, 大人饿肚子了都去压谁?” 慕想了想,发自己成为压床小鬼几百年, 似乎还真没成功压谁。 倘若没阿生接济加上平日里去捡香火吃,恐怕他早就饿得魂魄消散。 千百年来同他这运气不好小鬼, 恐怕还是一个。 小鬼觉得些不太好意思说出来。 他从阎鹤身上跳了下来,摇晃脑道:“可多了。” “在记不清了。” 阎鹤稍稍一顿, 看小鬼爬上床,朝他不太熟练, 生硬笨拙地地转移题:“你见无鬼吗?” “他们没脑袋,平常都是抱自己脑袋。” “你好奇吗?好奇下次我可以借他们脑袋给你玩。” 阎鹤:“……” 他神情复杂:“不用了,谢谢大人。” 小鬼见题成功转移,兴了一点,他坐在床上,兴致勃勃道:“你还碰见其他小鬼吗?” 阎鹤也上了床,他望小鬼道:“碰见一个。” 小鬼好奇道:“怎么?” 阎鹤笑了笑,轻声道:“点笨,可能记性也不太好。” “穿得破破烂烂,灰扑扑。” “还不认得路,一边说带我回家,一边带我处乱走。” “路一个垃圾桶三次都不知道。” 小鬼听觉得点不对劲:“你怎么同他走了?” 他神色凝重道:“万一被那鬼魂抓走了怎么办?” 阎鹤望他,神情柔和了一点,低声道:“那时年幼。” “什么都不懂。” “身旁都是一些想抓走我恶鬼,他抱我就跑。” 小鬼乐了,他撑腮帮子中肯评价道:“那他也是个好鬼。” 阎鹤笑了笑,低声道:“同大人一。” “是个好鬼。” 两人四天没见,也没通书信,倒许多聊。 阎鹤说出差那个城市很厉害剪纸师傅,剪裁出衣袍精致以假乱真,但是不知道那个师傅愿不愿意剪祭品。 他已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