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县令姓刘 ,信上她的便宜丈夫信贺,对不上啊。 “小哥,你说我们县令叫什么名、多大岁数家里几个老婆啊。”舒长月猛的爬到木栏杆处。 “好像是叫刘守财”苏阳似笑非笑 ,“30多岁的样子嘛,至于他多少夫人我可不知道,你这样的肯定不行。” 说完他打量了好几眼舒长月,穿着粗布衣服矮小的身材、毛燥的头发,头上只有一根木质的簪子,耳朵上连像样的耳坠都没有,脸上一点肉都挂不住,像几百年没吃过饭一样。 “切”舒长月不服气,他们俩半斤八两,“那县衙里有没有姓贺的人。” 万一姓贺的想在媳妇面前充大头,谎称自己做外地当了大官也说不定,舒长月不放过这个猜想。 “没有,县衙里就五人,原本还有个厨娘的,不过被撵走了。”苏阳说的很肯定。 “县衙不是应该有师爷吗?” “没有” “仵作呢?” “没有” “捕快?” “喏,抓你进来那个。” “我是说其他的呢,总不能就他一个人吧。” “没有其他人,就他,哦,还有咱们的县令大人。” 舒长月忽然觉得自己脑袋有点痛。 “救命啊”舒长月对着窗外的天空无声的呐喊着,她到底是犯了什么大罪才把她送到这来啊。 接下来两天郭玉刚除了送饭的时候催她两句其他就没管她。 舒长月进来两天就躺了两天,刚开始她还央求郭玉刚放她出去,郭玉刚理都不理她,后来觉得再说下去每天喝拿点水都补不回来谈干的口水,摆烂了。 颓败的一天又是从睡到日上三竿开始。 “不知道今天吃什么。”舒长月伸个懒腰单手撑在地上。 “萝卜吧,都吃腻了。”苏阳回她。 两人说话间就听见了外面急促的脚步声。 “哟 ,怎么回事啊,郭捕头这么急吼吼的,可还没到送饭的点呢。” 郭玉刚着急忙慌的跑过来,他手忙脚乱的摘下腰间的钥匙要打开舒长月的门。 舒长月和苏阳对视一样,这是什么情况,不要钱了吗? 舒长月爬起来问:“要放我出去了吗?” 郭玉刚这边刚打开门,又走过来一个人。 舒长月抬头看了眼来人,她不敢置信的捂着嘴大喊“老板!” 来人脸色巨变,眼里尽是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