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很快结束,众人散去各自忙碌。范康看出候佩琴闷闷不乐且欲言又止,心念稍转便已知道端倪。 “是不是觉得我太残忍,而且独裁了?”见候佩琴点头,范康轻笑反问:“那我问你,集权与独裁之间又有什么区别?” 见候佩琴语塞,范康继续道:“你出自军事家族,自然明白慈不掌兵的道理,因为战争必会出现牺牲。与其牺牲一直追随的亲信,还不如让那些墙头草去趟陷阱。至于为何要和洪万通演戏,是因为我并不是沙场宿将,也不是军官学院的科班出身,要令部下百分百的服从,就只剩下强硬的手段了。否则手下将领各有心思,都不按计划部署而导致功亏一篑,岂不可惜了现在的大好形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