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贼囚,俺说怎么这当口搞出这等事,原来你早就叛了大宋!” “帮主,不能让他溜了!” 一时间群情激愤,大家都认为全冠清专门找这个时候发动叛乱必定别有居心,要求明正典刑。 “大家听我一言,勾结胡虏者另有其人啊,他就是——” 全冠清一看大事不妙,当即要不顾一切喊出乔峰是契丹人的真相,眼前一闪,已被忽然出现在身边的傅瑶环点中穴道。 众目睽睽之下,竟然无人看清她的身影如何忽然绕过乔峰出手点住全冠清,皆一时哑然。 乔峰用惊异的目光看了傅瑶环两眼,倒是没有觉得她忽然出手太过冒犯。 他不会听信一面之词,但时机确实也巧合的让人不得不怀疑,于是让人将全冠清先拖下去,冲她拱手道,“敢问这位姑娘,如此军情大事从何得知?” “乔帮主不必多礼,在下姓傅,因与四大恶人有深仇大恨自大理一路追随至此,无意中发现他们现已被西夏一品堂招揽,追随赫连铁树东犯汴梁,特意前来告知。”想了想,傅瑶环编造了个合理的理由。 “乔帮主要小心西夏独门毒药悲酥清风,这药物无色无味,随风传播,中者涕泪不止,浑身麻痹无法动弹。” 她佩服自己能记得这许多细节,提醒道,“此药最可怕的是一旦中招,无论内力多么深厚都无法逼出毒力。” 四大恶人凶名赫赫,再加上西夏无数高手,事情顿时变得棘手起来,乔峰不敢怠慢,立刻安排丐帮人手,从容布置。 包不同和风波恶两人之前被乔峰轻松击败,心灰意冷之下也早早离去,眼看大敌当前无人保护,王语嫣主仆三人不打算再掺和此事,准备离开, 段誉又想留下帮乔峰,又舍不得离开王姑娘,脸上写满了纠结。 “阿朱姑娘慢走。”傅瑶环飘了过来,叫住阿朱。 阿朱停步转头,她长的娇美俏丽,灵气万千,乌黑的大眼睛眨了眨,有些不明白她为何叫住自己。 说起来她也不过是初高中生的年纪,想到这位薄命红颜的命运,傅瑶环忍不住要叹息一声,并对段正淳阮星竹进行激情辱骂。 她温和道,“恕在下冒犯,姑娘与在下认识一故人实在太过相像,不知令慈如今身在何处,是否安康?” 当年阮星竹珠胎暗结,段正淳又不肯负责,她畏惧家教不敢抚养孩子,于是将两个女儿都送养他人。 只能说,你永远都想象不到两个不负责任、狼心狗肺的人成为父母之后,会做出什么事来。 先不说段正淳不要母亲为何却不能留下女儿,就说他即使不认这两个女儿,以大理王爷的身份找个下属好生照料,难道是什么难事吗? 阮星竹就更离谱了,送孩子,送到哪了不知道,送给谁了不清楚,十几年也没找过。 就这,两人还时不时共聚镜湖小筑偷私相会,亲亲我我,你侬我侬,很是恩爱,从未想过自己的孩子一个在慕容家做婢女,一个在丁春秋手下讨生活,过的都是什么日子。 事实上这对姐妹的生活比起其他被遗弃的女孩已经幸运了百倍千倍,否则可能早就在某个角落遭遇不幸之事,无人问津地凄惨死去。 闻言阿朱一怔,一个不可置信的想法出现在心中,颤声道,“我自小无父无母,幸得公子收养,才有今日,傅姑娘,不知你所说的那位故人,她......” 傅瑶环叹道,“若阿朱姑娘身上刻有一‘段’字,约莫便是她失踪多年的女儿之一了。” 说到这,她用诡异又好笑的目光看向一旁脸色慢慢变了的段誉,忍笑道,“自然,也与这位段公子有扯不开的关系。” 这一次钟灵被打晕顶替木婉清、在众目睽睽之下丢脸的事情并未发生,但她的身份还是由甘宝宝私下告予段正淳,此事段誉也是知晓的。 他一时不愿相信,一时又觉得有阿朱这么个温婉可人的姊妹很是荣幸,表情难以形容。 傅瑶环不再浪费时间,“阿朱姑娘若有疑问,不如前去信阳小镜湖一探究竟。” 阿朱自是千恩万谢,强自按捺激动的情绪,恨不得立刻插上翅膀飞到信阳,段誉见此也多了个离去的理由,满怀歉意地和乔峰告别,追着三人走了。 此时丐帮人手已纷纷以布遮掩口鼻防备毒气,同时隐蔽形迹向外线撤离,暗中埋伏。乔峰打算以逸待劳,将计就计收拾了西夏一品堂。 安排好之后他走上前来,十分感激道,“傅姑娘前来报信,助我丐帮,乔峰感激不尽,在此谢过了。” “乔帮主不必多礼,在下只求能报仇雪恨,还请帮主将四大恶人让与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