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什么姚策,不认识。”姚玉冷冷地道,心里却冷冰冰地疼起来。 “你方才叫姚策,我听到了。”姚風紧追不舍,眼睛眯了起来质疑道:“他到底是谁?” “就做了梦,不小心叫出来的,这你也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吗?问一个与这个世界上毫不相干的人。”姚玉手里利落地把散落在上面的针管一并收罗起来,安放进药箱底下。 她本有心解释,不得已说出了这句话,却听到姚風还有下一句要接着她问,于是姚玉心里忍不住烦躁起来。 “姚風你够了,行不行!”姚玉本下意识地转身瞪着他,一想到梦里见到学长为她流泪伤心的样子,怀里惴着她生前最爱的仙人掌花,想到那一世与这一世两个人相差那么大,姚玉消化不下来,她没法把姚風看成学长,也没法把学长想成姚風这样坏。 矛盾使她急得嘶吼出来,却震得容嬷嬷和诸葛荀下炕的动作一滞,纷纷都往她嘶吼后通红的脸上看过去。 “我不想说,请你——”姚玉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破涛怒火,忍着心里烦乱道:“不要再质问我,姚策本就是不存在的人,不过是我梦里虚构的人——”她说着脑海里回忆起自己在梦里见到姚策带着姚父姚母站在她墓碑前伤心欲绝的样子,她唇颤抖起来:“所以你别问了,我不想说!” 说完,听到柜子上传来“咯咯咯”东西不断敲着柜子上的声音——姚玉拿起针管的手忽然剧烈地哆嗦起来,手和手里握着的东西哆嗦地磕在上面,而姚玉怎么集中精力把它们放进药箱里,手腕木地僵住,怎么也动不起来。 她努力了几下,还是徒劳无功,眼泪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当一滴泪落在柜子上面打湿了一圈,姚玉忽然撒开手里针管,捂住了脸,肩膀不住地颤抖地耸着。 忽觉脑子里一顿麻木地钝痛,姚玉深感不对劲地挪开了脸上的手,眼前顿时一片模糊,等她眨眼几下努力看清前面的东西时,嘴角上忽然窜过电流,旋即嘴里发苦,等她伸舌头舔的时候,身上忽然沉了下去。 “姚風!”诸葛荀在容嬷嬷搀扶下,慢慢走近姚風和姚玉之间,待他话音落下,姚風还没来及转头看向他,忽然“噗通”一声,接着柜子上有一两件东西也砸落在了地上。 几个人纷纷见到柜子上没了人影,转到地上时,诸葛荀眼里慌了一下:“姚玉!” 叫得容嬷嬷一阵晃神,仿佛那一刹那她是不是听错了,愣在了那里。 而诸葛荀蹲下来,要去抱姚玉,被姚風拦住了。 “殿下。”姚風有备而来地受到诸葛荀瞪视的目光,他不容许姚風阻拦他抱姚玉,姚風无奈解释:“你身子刚好,不如臣来——” 诸葛荀固执地一手把姚玉公主抱地站了起来,不顾姚風在身后劝说,他直径抱姚玉放到了炕上。 “殿下,这样做不妥,你身子还没好利索,就把这位置给臣——” “容妈妈。”诸葛荀略过姚風的声音,直接叫道:“容妈妈!” 容嬷嬷转过了神,凝神才发觉到余姑娘已经被她的主子抱到了炕上,立马慌张地走近来,上下打量诸葛荀身上问:“哎呀,殿下你怎么亲自抱余姑娘到炕上呀,万一你又有个三长两短的,你让我在地下怎么跟皇后交代啊!”然后紧接着打量两眼姚玉躺在了炕上,无奈又不满地瞥回了眼转到姚風身上,像找到救命稻草似的:“姚将军您快劝劝殿下。” 可别又魔怔了,为眼前的女子,不值! 容嬷嬷不屑地想着,却没真说出口,也不敢在诸葛荀跟前说这句让他产生不悦的话,殿下现在身子虚弱,她不好说出口把他气坏了身子,更加不值当了。 “姚風,我们去外边安置。”没想到,诸葛荀在姚玉旁边并不多呆,反而拉着姚風往外走,弄的姚風和容嬷嬷都看不懂了。 他们太子殿下果真魔怔了,竟然牺牲了自己,把这么好的炕铺留给她睡了。 容嬷嬷上前待要说什么,却被诸葛荀打断了道:“容妈妈你来照顾她,记着一定要给她熬红糖水。” 容嬷嬷一头雾水:“熬红糖水干什么?” 诸葛荀脸上不自然地尴尬地看一眼容嬷嬷,见她果然不懂他说的意思,推开一把姚風道:“你到外面等着。” 姚風不走,反而还要纠结姚玉要睡在他睡过的炕上来说服诸葛荀。 不想诸葛荀忽然眼神犀利地刀了他一眼道:“本太子的命令,你也不敢不听?” 姚風无奈,只得转身走到了门帘处。 诸葛荀这才与容嬷嬷低低地说了一句什么,容嬷嬷脸上烫得通红,拿眼不住地往诸葛荀脸上瞄。 女人的月事,太子殿下也知道这些,他从哪里知晓女人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