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我们有必要为了这句话去喝一杯。”他一拍手,“那么你是怎么回复她的?” 斯内普的咬肌在颤抖,因为他此刻在狠狠地研磨后槽牙。邓布利多一看他的这个反应就猜到了结局:“你不会残忍地训斥了她吧?哦……不,你可别告诉我你像个毛头小伙子一样被吓傻了,西弗勒斯。” “你能在当时的情况下保持平常心吗?她刚刚以命换命地杀了人!”斯内普的额角青筋迸出,“她告诉我自己每天都想着去死!她连站都站不稳,可能在走廊上没走两步就会遂了她自己的意一命呜呼,而她竟然就那样满不在乎地跟我说,跟我说她可以随时为了我去,去——” 邓布利多饶有兴致地追问:“去什么?” 斯内普猛地闭上嘴,他仇恨地瞪着地上那口本来跟他毫无关系的空箱子,凶狠得好像那只空箱子活该要在阿兹卡班关上一辈子。 “她的精神绝对有问题。” 他重复道,似乎这个结论可以回答之前的所有疑惑似的:“齐娅拉·洛的精神不正常。” “没错,我认为她应该有着相当严重的抑郁障碍,不过抑郁障碍并不会影响患者去爱人。”邓布利多温声说,“我们该感到庆幸,庆幸齐娅拉灰暗精神世界里唯一的支撑是爱,而不是别的什么会导致更恐怖结局的东西。” “而让我更高兴的是,她自始至终都是个聪明又有眼光的孩子。西弗勒斯,她选择爱的那个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