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齐涌到脑袋上,她的脸颊立刻变得滚烫,连头都不敢回了。 斯内普把几瓶玻璃瓶放到门口的药柜上,顺口道:“我可以多问一句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吗?” “我在给洛小姐剪头发,她刚才一口气喝了有些过量的生发药水。”庞弗雷夫人把齐娅拉的头发全部拢在手里,尝试着用大剪刀将它们都置于刀刃下方,“放轻松,马上就能结束了——你看,只需要一下!” 手起刀落,长长的黑发瞬间落地,齐娅拉的头发恢复了原本齐耳的长度,也露出了她通红的耳朵和脖子。 “这个长度可以吗,亲爱的?” 庞弗雷夫人给齐娅拉递上一个小镜子,她在小镜子里看到自己红得像厉火一样的脸,还有在门边向她投来短暂一瞥,然后最终推门离去的斯内普。 “可以……我觉得挺好的。”她小声说。 看起来什么都没有改变,一切都还是归于原轨,仿佛圣诞节的那场大火从来没有发生过。只有齐娅拉行李箱最角落里那个被她用小金属盒装起来的焦黑扭曲的戒指知道这个圣诞节究竟见证了什么样的风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