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清风,一尘不染。 就连吃个披萨饼,也得自己付钱,更别说今晚这顿饭了,一开始,说好了是沈临风请客,可饭局结束后,摇摇晃晃的杨铭山还是从兜里掏出来五块钱放在了桌面上,不管沈临风如何劝说,一定要给钱,这是原则问题。 可王德发就不同了,该吃吃,该喝喝,该拿拿,来者不拒。“行了,他不要就算了,给我吧,我要。” “铭山啊,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一点儿不好,原则性太强了,常言道,过刚易折,凡事儿太有原则,很容易做不成事儿。你看那钢棍儿,砸两下就断了,你再看那弹簧,扔地上,一弹就能弹到天上去!嗝!”打着酒嗝的王德发向他灌输为官之道。 “好了,好了,以后我改,我改行不?别说了,走吧,我送您回家。”杨铭山打断了王德发接下来的话,搀扶着老厂长往家的方向走。 目送着二人离开之后,沈临风关上了店门,迎着夜晚清凉的微风,蹬着老旧的三轮车往家走。 微风轻轻拂面,沈临风上头的酒劲儿逐渐消散了许多。 他有点不太敢回家,林菀最讨厌的就是自己喝酒了,尽管今晚喝酒是有原因的,可终究还是喝了。 毕竟,自己曾在她面前发过誓,以后戒酒戒赌戒烟。 结果,还没一个月呢,三戒就破了两戒。生意场,烟酒局总是无法避免的。 “站住!不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