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黑心钱我也能赚。” 她带了崔一哲大半年,从最初只负责英语单门,到后来辅导他的全科,崔总对她很满意也很大方,承诺崔一哲成绩每进步一百名奖励她一万块,某种程度上,他也算是叶嘉宁的摇钱树。 “我管他呢!”男生理直气壮,“我只听我想听的意思。” 叶嘉宁看了看时间:“两个小时的课,已经过去四十五分钟了,算上待会下山的时间,我最多待半个小时。” “你着什么急啊,好不容易出来玩一次,多待会不行?” “晚上还有个公众号的稿子要写,明天交。” 叶嘉宁的兼职安排已经满到有时必须牺牲上课时间,除了一些固定的行程,还会抽时间给公众号写稿子。 一些漏洞百出或穿凿附会的小故事,偶尔也写专业性更强的医学相关知识,但后者通常没有情感类稿件来得吃香。通读几篇热门内容之后她就掌握了技巧,能面不改色地杜撰出一篇《十年后,我去参加初恋的婚礼》。 “你还会写公众号的稿子?你在外面到底接了多少活儿啊。”崔一哲一脸不满地嘟囔:“跟我妈一样,天天就知道赚钱。” 只有天真烂漫的学生仔才有资格对赚钱不屑一顾,成年人的世界里,赚钱是第一要务。 因为那点瓮声瓮气的鼻音,叶嘉宁的挖苦听起来都亲切许多:“珍惜你现在的naive。” 崔一哲腆着脸嘿嘿笑:“naive什么意思?” “上周教过你,自己复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