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珠舒舒服服泡在灵泉池子里,池子边上放着果盘,水果都是塔塔在位面交易行顺手换来的种子种出来的。 有些还长得很正常,有些基因突变的就很放飞自我了。 甚至有一些是她认知以外的东西。 无一例外,能被塔塔这个吃货选中的,都很好吃。 偷得浮生半日闲,她和塔塔双双泡在池子里,一边踢水玩,一边闲聊。 空间里养的小动物悠闲得到处闲逛,林玉珠看着那些体型好看的母鸡,盘算着过些时候弄些小鸡崽到外面去。 “真的不用我给你配点药?”塔塔爬上池子边缘,掐了一个诀,身上的法衣瞬间没有一丝水渍。 空间里种了不少药材,勉强配个伤药还是够用的。 外面那个大猪蹄子没轻没重还不知道什么叫节制,把一个黄花闺女欺负得那么狠,也是没谁了。 林玉珠皱起眉头捏了捏腰,“泡灵泉加速伤口愈合就行,你配的药效果太好,不合常理,他一眼就会看出来,麻烦。” “行吧,我去研究新果树去啦~”他拍拍肥嘟嘟的小肚子,哒哒哒往远处跑。 林玉珠抬腿跨上岸的时候,嘶嘶抽气,穿好了衣服也没心思逛空间,实在是走路也疼。 回到房里,她拿了碗筷正要送去灶房洗,宋毅晒完凉席和枕套正好要回房。 “给我,我去洗。”他接了碗筷转身就走。 灶房离房间很近,林玉珠扫视了一圈院子,慢吞吞跟在他后面进了灶房。 有个问题想问,又不好意思在外面问。 “怎么了,你跟过来干什么?” “呃…你头低一点嘛…” 宋毅不明就里看她有些害羞的神色,乖乖低头把耳朵凑到她嘴边。 林玉珠掩嘴小声地问:“你把我昨晚穿的那个晒哪了?我看竹竿上只有结婚穿的那套。” 一提这个,宋毅脑海里浮现她昨晚给他的惊喜,呼吸明显重了些许,心跳陡然加速,整个人都燥了起来。 “家里人多,不好晒在外面…咳…我给洗了,早上拿给你妹子了。” 那种让男人发疯的存在,哪敢晒在家里,洗的时候都跟做贼似的。 半夜偷偷的洗。 也不敢晾出去。 起床之后拿干净的布包好送去林家,往林玉兰手里一塞,只说是她姐姐的,转身就走,压根不敢回头。 林玉珠本来还有些害羞,但是旁边有个更害羞的,她反而镇定地捏捏他通红的耳朵。 “说你笨吧,你又很细心。那是纱,在房里吹吹风就晾干了呀~” “我没想那么多…”他眸色幽深盯着她翘起的嘴角,“只要看见那些,脑子里都是你穿着的样子…” 千娇百媚。 勾魂夺魄。 感觉自己迟早要死在她身上。 这次轮到林玉珠不能淡定了,脸噌的一下就红了,用力捏他耳朵,“不许想!” 娇嗔的桃花水眸顾盼神飞,婚后的林玉珠眉宇间多了一种说不出来的韵味风情,宋毅被她撩一眼,酥到骨子里。 “媳妇…”他燥得舔了一下嘴唇,把洗好的碗筷放进碗橱,回身抱她,“我们回房好不好…” 林玉珠被他明晃晃的眼神看得头皮发麻,重灾区腰肢被他不轻不重揉着,酸爽得直哼哼。 回和不回,这是一个问题。 他看她的眼神,实在算不上清白。 “别在这呀…”她哭笑不得拍拍他的手背,“不是还要去跟娘说说话?” 宋毅一愣,低头笑了笑,曲起食指敲敲额头,“忘了....走吧。” 他牵起她的手往外走了两步,忽然回过头看她的腿,“要不要抱你过去?” “不用啦,哪有那么娇气....”林玉珠抿嘴憋笑,晃晃他的手,“家里还有孩子呢....” 她快憋不住笑了。 这还是初见时那个宋钢铁么.... 怪不得二嫂说宋家的男人都是祖传的情种。 刚结婚的时候特别黏媳妇,不带脑子那种。 她瞟了一眼斜对面蹲在墙根下围城一圈玩摔四角板游戏的几个小豆丁。 这世上还有他在乎的人吗? 教坏小朋友可还行? 宋母戴着老花镜靠坐在床头缝补宋三斗的破裤子,一针一线缝得细密。 男孩子特别皮,上树掏鸟窝下河摸鱼逮螃蟹,一条新裤子没穿多久划得不像样。 外面过道有脚步声,她抬起头望过去,高大壮实的小儿子眉眼欢喜牵着娇美的媳妇踏进门来。 她看着小儿媳妇不太自然的步子,抿嘴压下忍不住翘起来的嘴角,内心叹息,这混小子..... “娘。” “娘~” 宋毅牵着林玉珠站在床前,松开她的手,站得板正。 “玉珠,来,坐。”宋母慈爱地看着林玉珠,拍拍床沿。 “嗳。”林玉珠甜甜一笑,微微抽动鼻子,尽量表现得温婉端庄。 有老人长期瘫痪在床的房间,气味难免不太友好。 第一次来的时候真心不习惯,后来和宋家的孩子相处得熟了,便让他们去搂柴火或者放牛的时候,折一些有香味的花回来插瓶。 房里经常熏艾草,白天的时候开窗开门。 她打量了一圈房间,窗台上破了边的小陶罐里插着一大捧带枝叶的白栀子花,窗外微风一送,满屋子清香。 床上垫着的草席很干净,房里的席子两三天换洗一次,老人身上的衣服一天一换。 床侧架子上悬着一个拳头大的铃铛,底下垂着一根绳子,只要摇一摇铃,外面玩的孩子就会跑过来。 五岁的宋向东可以做一些拿东西倒水的小事,如果要上厕所就跑去叫宋五嫂过来。 宋母看林玉珠四处打量,眯起眼睛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