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的经费筹集起来十分的艰难,容不得轻忽。 花荣生听得罗丛柏的话,皱眉道:“可不就是这话,钱人家出了,到了东西没几样,日后我们还怎么开展工作。” 其实,花荣生也想支持前线作战部队,可他们自己也是真有困难。 罗丛柏自然也知道困难在哪里。 遂,他深思了会,道:“我这里倒有个法子,只是你得掂量掂量,看看能不能行?” “什么法子?”只要能保住这批军火,花荣生立马就来了精神。 罗丛柏见他上钩,便将邵家和秦政委的事,捡能说的,简单说了遍,末了,问道:“如何?” 秦政委的事知道的真没几个,若不是他在上海出事,又正好离JS省委不远,JS省委未必就能知道他。 当然,现在即使知道,也仅限那么几个而已。 在一个,若不是秦政委和他师傅济圆大师有些交情,而他又正好属于JS省委管,不然,秦政委未必会去罗家养伤。 人家就更不会,将他购买军火的任务交托给自己。 罗丛柏说的简单,可内容绝对叫人震撼。 可再多的震惊,也无法形容花荣生此刻的心情。 只见他大张着嘴,惊讶道:“你小子了不得了,心里藏着这么大的事,这会子才道出来。” 说完,他忙又讪讪地笑了声。要知道,他也是老党员了,纪律他明白的很,可怪不上人家不事先告知。 好在罗丛柏没接这话,也没法接。 花荣生感激地看了眼罗丛柏,又改口道:“你不说是对的,那位可是中央派出来的,如何能暴露了。你放心,这事就到我这了了,我只当没听过。” 罗丛柏也是看重他的政治觉悟,当然,有些事也确实绕不过他,这才来寻他说这事的。 见他保证不露消息,罗丛柏点了点头道:“你这人我还不放心,不然我也不会来找你。行了,这事你也知道了,给个看法吧?” 花荣生听了这话,嘴角抽了抽,没好气道:“我能有什么想法,听你的就是了。” 组织上办事,就怕没钱。 如今,有人出钱,花荣生觉得,还有什么可反对的? 再说了,人家中央那边的人还在呢,也容不得他们地方上反对。 罗丛柏见他有些敷衍,叹道:“老花,你可不能有情绪,赶紧说说你的想法。” 有情绪的帽子可不能戴,花荣生忙摆手,“我是真没旁的想法,这事就照你说的办。”说完,他想了想,又道:“不过,你多少得顾着咱们自己点。” 说完,他还挤了挤他那双老眼。 罗丛柏被他这滑稽样子,惹的发笑,也放了心,“行了,我心里有数,亏不着大家伙的。” 有他这话,花荣生算是彻底放心了。 一时,他倒也来了谈兴。 只见,他鬼头鬼脑地道:“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不过,邵家真能出了这笔钱?” 罗丛柏是打算利用邵韵诗给的那笔金条,作为这次购买军火的投资。 这么一来,和人谈生意就更有底气了,总比他们自己那几个钱,来的有用。 钱,已经在他手上了,可他不好同花荣生明说。 “你放心,人家是讲信用的,说给钱,就肯定给,只要咱们帮人家将事情办好。”罗丛柏故作笃定地道。 “这得多少钱呀。看来外界传的不假,邵家怕是个真财主。”花荣生感叹道。 罗丛柏在来见花荣生之前,就设定好了怎么说。自然也想好了,如何利用这件事,将外界对邵家的传言扭转一下。 可他万万没想到,花荣生会是这么个反应。忒叫人哭笑不得了。 罗丛柏被花荣生这么直直地盯着,很是不自在,也怕他再说出什么令人啼笑皆非的话来。 遂,他忙打住道:“你可以了啊,人家邵家也是扫了家底,才凑够的那笔钱,你以为人家出钱容易?” 花荣生知道罗丛柏和邵家的渊源,嘿嘿了两声,“了解,了解,我不乱说。” 罗丛柏见他这样,叹道:“老花,若是人家真这么多钱,他们又何苦寻江湖上的人帮忙,还不如找官家呢。” 在外人眼里,罗丛柏就是帮闲的,所以,他才如此说。 花荣生一想还真是,要找官家保护,那要的钱肯定更多。不过,官家出面也稳妥。若不是真没那么多钱,该当寻官家帮忙的。 这般一想,他有些讪然,忙道:“对了,他家怎么找上你的?这可是笔不小的买卖。” 早就知道花荣生会问,罗丛柏淡淡地道:“你忘记我师傅和邵老爷子的关系了?再说了,我在外就是个跑江湖帮闲的,人家不找我这熟人,还能找谁?” 罗丛柏是个谨慎性子,能不暴露邵家,他绝对不会跟任何人提起。 且,邵韵诗提供的那箱子金条,他用于了秦政委交托的事情上了,虽也是同廖家买,可大部分是给秦政委办。 自然,这事便无需花荣生知晓了。 其实,他这么说,才算不违反组织纪律,也更合情合理。 遂,花荣生也没听出什么不对来,恍然地点头道:“还真是,邵老爷子和你师傅那可是极要好的。” 见他总算是上了路子,罗丛柏松了口气,加了把柴,道:“嗯,两位长辈可是相交了一辈子,也算的上过命之交的。” 花荣生常年埋在扬州城里,对罗丛柏的师傅济圆大师和邵老爷子是相当熟悉,也对两人佩服不已。 有他们这层关系在,花荣生直接不再多想,只关切地问道:“邵家这次是遭谁惦记了?居然整出这么大动静。” 这事,罗丛柏是不会深说的,只道:“邵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