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还是传递上去的好。”
“人是在那头被抓的,消息传不传的无所谓,现在考虑的该是,如何营救?”飞鸿道。
罗成听了,认同道:“确实是这话,这么个身份高的领导被抓,那边的人肯定已经知道了。”
邵韵诗皱眉道:“你说的对,我们是无法组织营救,但愿能有人营救成功,不然又将会是一场灾难。”
她如今对同、志会不会顶住压力不反叛,已然缺少了信心。
换句迷信的话,就是沪上这边的组、织有些邪性,总是出事。
她这话,立马引起了飞鸿的注意,“小姐,可是被抓的人与我们这边有关?”
邵韵诗点头,“听说那位是上海这边转移过去的,在那边肯定也担任了重任,还是咱们这边的副书记。”
“啊,这可如何是好?”罗成当即吓了一跳。
邵韵诗知道罗成为什么如此紧张,她也是如此。
遂,她叹道:“我就是有些担心。毕竟,沪上被抓的太厉害了,若是这位再出现什么变故,沪上的组织焉能复存?”
“是呀,咱们再也损失不起了。”飞鸿耷拉着脑袋道。
罗成想了想,道:“这次,咱们就算不能营救,但是将这人的名字传出去,想来,若是沪上有和他熟悉的人,必定会警觉起来。”
是这话,邵韵诗点头,吩咐道:“那就去田晨的小吃店晃晃,想来,那里说话的人多。”
田晨虽一直没来提货,可小吃店还在运营。看来,他走之前,肯定是交代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