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可到底朋友们的安危还是很重要的,忙拦道:“别乱打听,阿萍也别说。”
王萍知道邵韵诗的姑父在军中很有地位,懂的避讳。不过,这事也没什么可瞒的,便道:“你们别怕,这事知道的人,多了去了。”
话是这样说,可心里还是暖呼呼的,朋友们这是真心待自己。就连自家大哥这么老奸巨猾的人,都说韵诗可交呢,也不反对她和朋友往来。
她心里高兴,神色间就更嘚瑟了,大有你们赶紧问吧,有啥我都满足你们的架势。
仇茹倩没留神朋友的嘚瑟,只傻傻地感叹着,“啊,这等机密的事,能四下宣传?”
王萍正想大发言辞呢,哪里想到,茹倩如此反应,气道:“反正我就是知道,怎么,你不相信我?”
见她生气,仇茹倩这才知道自己惹了这家伙了,忙傻笑着讨饶,“我这不是不相信你,是觉得国府所行,太过蹊跷。”
若是以前,她或许不会多想,可自打学了法学,又准备实习,有些时政,她就开始关注了。
邵韵诗想想,倒是理解,叹道:“这怕是国府要造势吧。”
王萍赞叹地看了眼好友,“你这脑子,真正是该走仕途。”
邵韵诗没好气地道:“我一个小女子,安闲在家即可,做什么要成为禄蠹。”
仇茹倩也道:“是这话,咱们能在这乱世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就算是不给人添乱了。”
王萍想到哥哥那里偷听来的各种血腥,心有戚戚然,更怕朋友们不谙世事,无辜被牵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