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韵诗对季叔贤能这么快解决麻烦,没有怀疑,也很是满意。
毕竟,她还得等罗丛柏回家,若是胡萍母子总在自己家,也不好。
说来也巧,这日近晚,罗丛柏风尘仆仆地到了,两方人马完美地错开了。
一见了人,邵韵诗眼眶立马就红了。
人是飞鸿领回来的,见此,忙退了出去。顺带的还领走了晓冬几个。
晓冬见师姐很少这般情绪外露,识相地没多啰嗦,便走人了。
人一走,罗丛柏再无顾忌,大步上前,将眼前日思夜想的人,一把揽进了怀里,紧紧地搂着。
仿佛只要他稍微一松懈,人就会不见了似得。
邵韵诗也不惶多让,激动地反抱着男人精瘦的腰身。
大概是太过思念,邵韵诗伏在男人宽厚燥热的怀里,慢慢地啜泣了起来。
这下,刚还舍不得放手的罗丛柏,忙将人放开些,轻柔地抬起她的脑袋,边抹眼泪,边心疼道:“别哭,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邵韵诗也被自己的泪奔,搞的有些不好意思,微带哽咽地道:“嗯,我没想哭,就是,就是它不受控制。”
知道小媳妇脸皮薄,罗丛柏连连嗯声附和。
激动过后,两人相拥着平复了下,邵韵诗便忙拉了罗丛柏回他的住处,梳洗收拾去了。
罗丛柏对这里的一切都熟悉的很,便道:“你别跟着忙前忙后的,我会放洗澡水,也会用那些沐浴用的东西,你还是先歇一歇。”
邵韵诗也没不自在,“我得帮你将药包弄好,不然,干洗澡没效果。”
罗丛柏忙道:“药包我自己会弄,早前,我不是洗过吗。”
邵韵诗想想,“也好,我上厨房去弄些你爱吃的。对了,你衣服都收在那边的柜子里。”
罗丛柏顺着她手指,看了眼衣柜,道:“你是不是又忙着做了不少的衣服?”
邵韵诗笑道:“能给你做衣服,我高兴。”
这话暖心的很,罗丛柏怜惜地揉了揉媳妇的手。
邵韵诗瞧着眼前的人,叹道:“瞧着你瘦了不少,也不知道新做的衣服合适不合适?”
罗丛柏很享受小女人的贴心,也不似在部队似得,嫌弃那些女人鼓噪胆小了,忙忙地点头,道:“肯定合适,我瞧着瘦,可壮实的很。”
说完,他还撸起袖子,展示了下自己精壮的胳膊。
还别说,罗丛柏在江西的这段时间,确实受了很多苦。
可人家早年随着师傅闯荡江湖,什么环境没遇到过,只要是有山有水的地方,他就能弄到吃食。
不仅他自己少受了不少的苦,连带着跟着他的战友也受惠不少。
所以,一旦战友们听说和他一个队,个个高兴,干劲十足。
若不是这次的事,实在太过棘手,部、队上的领导还舍不得放他回来呢。
邵韵诗虽不知道这些内情,可见他胳膊上的肌肉虬结的模样,倒是松了口气。
心情一缓,她再瞧着男人的胳膊,就有些不争气地红了脸,忙道:“嗯,是没多瘦,不过,底子肯定亏了些。”
罗丛柏见小女人娇红着双颊,不再盯着自己的胖瘦了,悄悄松了口气,“嗯,我这不回来了吗,有你管着,肯定能将底子补回来。”
这话邵韵诗爱听,忙道:“你能听话就好了。行了,你自己个先好好洗,我出去了。”
罗丛柏吁了口气,“哎,我知道了,你慢点走。”
邵韵诗转了身,推开男人的搀扶,“若是饿了,这里有些小点心,你先垫吧垫吧,再洗。”
说完,她又上下打量起男人,好似要帮着脱一脱的架势。
罗丛柏也怕邵韵诗还要看别的地方,忙道:“好,好,你去吧,我不会亏待自己的。”
邵韵诗没好气地给了他一眼,“我去厨房交代一声。”
罗丛柏掩着衣服,连连点头,“别忙,等我洗完,且有会子呢。”
男人如此听话,邵韵诗有些古怪地看了眼他,不过,洗药浴确实时间要久些,也不多话,便抬步走了出去。
她一走,罗丛柏赶紧关了梳洗间的门,狠狠地出了口气。
他这近一年,在江西那边,可是真吃了不少的苦,受了不少的伤。
如今,他身上的伤疤,还没好透,可不能让瞒姑看见。
且,他来沪上之前,还受过一次伤,没好全乎就接了命令,匆忙来沪了。
所以,他只得去了苗圃,一来,在那边确实更好做任务,二来也好养一养,补一补气血。
不然,肯定会吓着瞒姑。
脱了衣服的罗丛柏,身上斑驳交错的伤痕,看的人触目惊心,亏的邵韵诗没见到,不然又的泪崩。
罗丛柏大概是累的很了,又或者感觉安全了,泡澡的时候,居然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