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喜妹连忙摇头,“没有,金荣其实很好的,不像外头那些趾高气昂的家伙。”
“那你觉得金荣的同事如何?”邵韵诗问道。
喜妹有些迷惑,“人都挺好的,还大方。”
婚事一定,金荣就将喜妹介绍给了一些交好的同事。
邵韵诗沉默了会,“若是那些人只在熟人面前才如此呢?”
“啊?”喜妹愣了愣,“不,不会吧,我看他们面善的很。”
这话叫人如何说?邵韵诗无奈道:“喜妹,那些秘密警察对待熟人和家人的时候也是和善的。”
喜妹眨巴了几下眼睛,垂下脑袋,她其实懂的。
见她萎靡的很,邵韵诗深叹了口气,今儿若是不将这些问题聊透,日后,喜妹和大家总归会越走越远。
于喜妹来说,她还真是有些难以割舍。
第一次,主仆间有了难耐的沉默和压抑。
时间一分一秒地随着挂钟的滴答声走过。
就在邵韵诗想劝解的时候,喜妹想通了。
只见,她郑重地看向邵韵诗,“小姐,我懂你的意思,对金荣我不会看错。”
邵韵诗欣慰地看向喜妹,“你能明白自己的心就好。”
喜妹摇了摇头,“我不会后悔同金荣的婚事,也想叫大家看着不替我后悔。”
邵韵诗眼眸一闪,“你怎么这般想?”
喜妹落寞地道:“我早就感觉出大家对金荣的排斥,只是大家感念我,才会和他交往。”
邵韵诗脸上不自觉地露了笑,“看来你真是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