尬地笑了笑。
同车的罗成则没什么顾忌,当即回道:“可不是,元宝森看似殷勤周到,可我看他,怕是觉得留下小姐对他的事情不利,这才如此帮忙。”
得,没有一个是傻子。
甘棠虽看好罗成,可不成想,他居然有如此见识,暗暗点头。
邵韵诗也早就知道元宝森的打算,要说对方真无私的话,送了票,就不该说派人跟着,这做的就有些明显了,要知道她邵家可不是半分能力都没有的。
可人家就是做了,这就是阳谋,还不能不承情。
甘棠见邵韵诗没说话,也理不清她个女孩子有什么想法。
遂,他便直接劝道:“管他那么多做什么,横竖能顺利离开扬州,是再好不过了。”
罗成也是这意思,“就两张票,能承什么大人情。再说了,不用他,咱们也能搞来票。”
甘棠立马道:“可不是这话,这车票,别说他了,就我,弄个特等舱的座,还不是分分钟的事,也就弟妹你太过客气了。”
邵韵诗听了俩人这番嘀咕,心头微暖,扯唇一笑,“我省的。哎,我这一走,家里可真是叫人不安心。”
扬州波谲云诡的环境,已经酝酿了很长一段时间,一旦爆发,真不知会波及多广,影响多大。
所谓的黎明前的黑暗,也是十分难熬。
这便是事前事后,皆不可控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