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如今真不宜动陆家。”
说心里话,金老板比那坤更急着铲除了陆家,可这里毕竟不是东北,他的手还没这么长。
那坤是个称职的秘书,心性也算圆融,明白事不可为,便老实点头,“成,我记下了,定好好交代手下盯住了人。”
大概那坤的语气太过冷硬,金老板蹙了蹙眉。
到底,他怕那坤私底下胡来,还是又道:“只要麦家一倒,陆家在商场上也就没什么倚靠了,那时候再动手就便利多了。”
那坤听了这话,皱眉道:“麦家并不能成为陆家的倚靠,陆家的后台是岑家。”
金老板无所谓地道:“急什么,岑家的令局长显然是不成了,没了令局长,岑家在青岛算个屁。所以,陆家先放着。”
这话里已然是不耐烦了。
那坤听出了金老板话里的郑重,只得无奈地点了点头。
被金老板惦记的麦家,这些日子也是闹翻了天。连带的陆家也被烦的不行。
繁琐事多,日子一晃过的飞快。酷夏已然悄退了些。
一日,难得天上无阳,低下清凉。
陆家陆氏正房,厅里摆放的冰山,散发出来的丝丝凉意被电风扇吹进了屋里的角角落落。
凉意习习倒是叫刚才哭的极为烦躁的麦大夫人,轻松了不少,抽泣声,也渐渐熄了些。
陆氏无奈地看着一脸丧气的麦家妯娌俩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