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孩子听了这事,哪里能如此镇定的?饶是瞒姑素来沉稳,也有些过了。
到底是自己心爱的人,一点点细微的变化也能察觉,邵韵诗心头甜蜜。
想了想,她也没想瞒着什么,便点头道:“嗯,在上海的时候遇到了狗子,当时狗子,……”
“遇到了狗子?怎么个情况?”邵韵诗话没完,就被某人打断了。
也不怪罗丛柏急,一听狗子,就知道他肯定是去上海办事了。按着规矩,就算是遇上瞒姑,狗子也该避开。
所以,罗丛柏一下子就知道这里头有事。
担心狗子的同时,他也怕连累到瞒姑。要知道,不比青岛,她可是要去上海读书的,一待就是几年,露了行迹可就麻烦了。
邵韵诗打算说就知道什么都瞒不过某人,见他着急,心里熨帖,也舍不得。
遂,她便也不藏掖,将自己去稼轩酒楼吃饭,却意外救了甘棠,再到相逢狗子,以及这次来青岛留下布飞鸿和晓冬相帮狗子,等等,一一说了。”
她说的简单明了,罗丛柏听的却是心惊肉跳。
如今上海是个什么形势,谁心里都清楚,一个不好,瞒姑,瞒姑很有可能被牵连。
越想越怕,罗丛柏顾不得规矩,一把将人揽进怀里,后怕道:“你呀,你呀,可真是胆大,傻大胆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