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了。”
说起这次失利,罗丛柏自然也是满肚子的怨气,那位苏联归来的专家,谱可真是不小。若不是他穷讲究,非得喝什么劳什子咖啡,也不会被人认出来。
这不,为了掩护他,导致自己和圣大胡子不得不露了行迹。亏的他们是单线联系,不然,青岛的地下党也得受创。
想到这些,罗丛柏咬了咬腮帮子,认命地叹道:“不管如何,这位专家同志我们也得好好对待。”
这话听的圣云龙恨恨地翻了个白眼,他也不过是背后抱怨罢了,见了人,还不得跟没事人似的,好模好样地将人送往江西。
俩人是好兄弟,也没什么顾忌。
罗丛柏直接又道:“人家专家如今也后悔的很,怕是一时回国不清楚形势,才弄了岔子,想来日后不会了。”
圣大胡子是个分得清轻重的人,听了这话,想想也对,便严肃地点了头,“这些我懂,算了,不提那些了。”
罗丛柏瞧着他撸了把脸,知道这事算是过去了。
心里那股气一散,圣云龙倒是担心了起来,“这位专家有才,对我们很重要,如今人滞留在青岛,虽目前安全,可也不是长久之法。丛柏,咱们得尽快将人送出去。”
“可不是,总不能我们将设备安全运走了,人却无法送去江西吧,唉……”罗丛柏想起这位,也是一头的官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