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自己影响了凌珠用餐,她便领了喜妹走了。
两人一走,凌珠确实不再拘谨。
邵韵诗主仆其实也有些不擅常同陌生人交往。
出了凌珠的院子,喜妹直接拍了胸脯,“小姐,凌小姐人不错,可我就是不敢多说话,生怕哪句不对,戳人心肠。”
邵韵诗又何尝不是,叹了口气,“是呀,凌小姐一看就是位轻灵可人的女孩子,若是没有这场战乱,她必定还是父母怀里的娇娇儿。”
喜妹想起凌小姐的病,忧心道:“小姐,凌小姐这病能好吗?”
邵韵诗自然是有把握的,不过也得看各人的体质,弄不好有碍凌小姐日后的生活,甚至影响子嗣。
这话,邵韵诗没好意思对长辈们说,对喜妹,她是没顾虑的,直接说了。
喜妹没想到情况这么严重,“那,那怎么办,难道就一点法子也没有了吗?凌小姐也太可怜了些,她才十几岁呀。”
邵韵诗能说什么,唯有叹了口气。
这话题太过沉重,主仆俩说到这,也不想再说了。总之,现在看不见人,总归心里舒坦点。
不想,没一会的功夫,凌珠居然扶着丫头的手来了。
见她看上去气色比刚才又好了不少,邵韵诗忙招呼她坐下。
正好喜妹端了刚配置好的养身汤来。
邵韵诗是不耐烦喝的。
她只不过是少吃了些东西,喜妹这丫头就咋咋乎乎的非得给她补补,也不想想这大夏天的能补不能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