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退,含着请求,商议道:“六子,就当帮老哥哥的忙,叫你家瞒姑去看看,回头这情老哥哥记着,如何?”
“不如何。”陆六顺很想翻白眼,他其实也实在是为难。
“六子!”岑二老爷有些急了。
大家是多年的老友了,陆六顺见他执着,也不瞒着,直接道:“我家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孩子好不容易认下了我们。我来这么一出,若是孩子理会不过来的,不得又离了心?”
这话,岑二老爷有些沉默。
陆六顺继续劝道:“万一孩子记恨,我倒是没什么,可我夫人的日子怕是过不下去了。再说了,瞒姑是真没给人瞧过病。”
其实,说到孩子离心,陆六顺哪里真不在乎,心里也是极不舒服地抽了几下。
岑二老爷听了这话,也知道老友说的是实情,有些为难地皱了眉。可想到,抛开其他的关系,妻子的大伯对他们夫妇也是关爱有加,他哪里能见死不救?
陆六顺见好友拧紧的眉头,也颇为难,关心道:“你来,可是准备给令局长寻名医的?”
岑二老爷也不瞒着,摇头道:“家里早就寻遍了名医,可惜,大家都不知道大伯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那送外国医院呀,那些外国洋大夫也很厉害的。”陆六顺直接出上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