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氏眼里凝聚了坚定,“阿六,你说这事要不要告诉爹娘一声?”
“这是自然的。”陆六顺点头道。
陆氏话完,又有些迟疑,“你说若是瞒姑知道我将这些话都说与你们听了,她会不会羞恼?到底女孩子面皮薄。”
“乱想什么呢。”陆六顺见妻子如此不自信,叹了口气,“瞒姑这孩子你还不知道,最是个有成算的,她将这么难启口的话告诉你,就是想叫大家帮着拿主意,不然,你看她会不会说。”
也对,陆氏笑了笑,“那回去就告诉爹娘去,他们也一直挂心瞒姑的婚事呢。”
陆六顺心里最为佩服的人就是自家岳父,虽说自己将生意做的比岳父强,可没岳父的支持也是不能够的。
更何况,他知道岳父是有大智慧的,之所以早年没将生意发展起来,不过是家中唯有独女,不想也不能惹眼罢了。
对岳父,他有着莫名的信赖。
遂,他直接笃定地道:“嗯,回去就告诉他们。想来,老爷子若是知道了,必定有比我们还周全的想法。”
丈夫的话,叫陆氏安心了不少。
遁走的邵韵诗,并不知道她将问题丢给了母亲,叫爹娘俩个为了她,忧虑烦心了半天。
心头敞亮了许多的她,见俩个弟弟骑的好,也跟着一道遛起了马。
大文小武俩个见了她,更是欢快,姐弟仨还比起了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