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的信笺,多给我些。”
“咦,你也附庸风雅了?”邵韵诗调笑道。
原来,邵韵诗喜欢摆弄些香什么的,所以,她就自己制了些带有香味的信纸。
林音知道她是个生活精致的,所以,便不愿意拿普通的信纸回信,这便成了她的负担了。
被邵韵诗调侃,林音半分窘意都没有,直接点头道:“可不是,你若是给我备足了,日后我也不用为了给你写信,烦信纸了。”
这么简单?邵韵诗挑了下眉,笑了道:“往日你可没这么容易打发,这会子怎么给我省事了?”
林音嗔怪道:“说的我好似多贪是的,不过,你倒也说对了,我这不是怕你东西送了一堆,独独少了我要用的,故而先说出来吗。”
她说的好笑,惹的刚进来的喜妹也跟着乐了。
小姐妹能在一处的时间太短,等送走了林音,邵韵诗整个人都有些郁郁的。
亏得,没过几日,闫彪解禁了,才叫邵韵诗缓了过来。
这日,邵韵诗突然又接到了北平的来信,叫她心头很是不喜,人越发地闷燥了。
信是打闫老夫人那过了一手的。
此时,邵韵诗也正坐在闫老夫人的身边。
闫老夫人见邵韵诗看着信不喜的很,不由叹道:“你父亲如今是越发不成器了。”
邵韵诗被老姑奶奶这一言,说的一愣,疑惑地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