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韵诗被戳了额头,只能傻傻地笑了两声。
闫老夫人知道她的顾忌,不赞同道:“翠玲那等丫头,她若是好,我们顾着亲戚情分,自然不能亏待了,可她若是不好,难道还要我们委屈了自己,来迁就她?”
闫老夫人这话听来有些冷情,可她生来矜贵,哪里会多费心神给个不知感恩的。
邵韵诗没同老姑奶奶掰扯这个,只奇怪道:“您打哪听来的消息?”
按说上海闫公馆发生的事,有表婶拦着,不会传到老姑奶奶的耳朵里的,所以,邵韵诗很奇怪。
闫老夫人知道她是个倔的,本不打算细说,现在,只得妥协道:“难道你忘记丁叔家的二小子了?”
“呀,对了,上海的丁二管家可是丁叔的二儿子。不过,他不该多嘴呀?”邵韵诗奇怪了。
闫老夫人嗔怪地瞪了眼邵韵诗,“这话他不说,难道他媳妇就能看着不管?不过,你表婶的做派倒是叫我有些失望了。”
怕老姑奶奶不喜表婶,邵韵诗忙道:“表婶也不是没管,只是有些忙。”
闫老夫人冷笑了声,不做评价。
邵韵诗忙道:“后来翠玲的房间不是被表婶调开了嘛。”
“哼!她这是眼里没我,不然如何能这么简单就放过了翠玲,那就是个不知感恩的丫头。”闫老夫人话语里已然有了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