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孩子的心思,笑着拉了坐过来的邵韵诗,轻柔地拍了拍她的背。
邵韵诗强忍着酸涩,扯了笑,问道:“事情处理的如何了?”
知道这孩子就是个操心的,闫老夫人也没打算瞒着,拉着邵韵诗的手,摩挲着,淡淡地道:“能如何,若是他们还要脸,自家的儿媳妇就该自家管好了,我们五房并不是一点自保的能力也没有。”
这话说的有些森然,可邵韵诗并不怕,也松了口气,老姑奶奶虽没说具体的,可她知道,这次不仅阿彪那里不会有事,柏氏谋算自己的事,怕也解决了。
闫老夫人赞许地看了眼镇定的邵韵诗,暗道,到底是她邵家的嫡出大小姐,自有气度。
想到闫家的这些鬼魅,闫老夫人脸上露出了嘲讽,“当初我让了这么多的利出去,为的不过是大家相安无事,若是某些人连这点都做不到,我也就不必替谁留脸了。”
认真说起来,闫家一族,除开族产,最富的还就是老五房了。
老五太爷过世,老五奶奶为了安稳,不管是主动还是被动都放弃了不少的产业。
所以,她今儿才这么有底气。
邵韵诗见老姑奶奶这气好似大了些,也不敢深说,只道:“但愿别再出幺蛾子了,咱们不怕,阿彪可是要跟着倒霉的。”
闫彪和邵韵诗交好,在苏州并不是什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