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的外甥女,也该有个度,可别因为个亲戚家的女孩子,带累了旁人,咱们闫家可有好几位待嫁的闺女呢。”
这话黄氏不爱听,且也气的不轻,怒道:“我家阿音哪里不好了,要你这个做长辈的如此埋汰?”
刘文芳本不欲掺和长辈们的对峙,可柏氏这话实在不对。
遂,她也带了气,道:“阿音好歹叫你一声伯母,你怎么能这么说她。”
若说黄氏的话叫柏氏大夏天里不舒坦,那刘文芳的插嘴,无意就是挑衅了。
大厅外的院子里并没什么遮阳的地方,叫又气又急的柏氏生生憋出了中暑的症状来。
心头火大的柏氏不好动手打黄氏这些人,只得死命地揪着自己丫头的手,这才缓了口气。
丫头被揪,脸都疼白了,可慑于柏氏往日的狠辣,她是半分痛都不敢露,甚至连眼泪都强逼着自己咽了回去。
这般情形,瞧进黄大夫人一行眼里,就更不堪了。
黄大夫人更觉得自己同这样的人计较,还真是掉价。这般一想,神色间便带了出来。
被人赤裸裸地蔑色,搁谁都受不了,更何况自视甚高的柏氏,她实则是个既自卑又自傲的人。
心头一阵激荡,柏氏便口不择言了起来,“黄家可真是好家教,弄出个女孩子不知羞耻地勾的爷们打斗,我看,日后只别出门的好。”
闫彪的心思虽不明显,可柏氏有耳报神,自然多少能猜度些。
柏氏的话村的可以,也彻底触了黄氏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