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不少的好人缘。倒不是大家势力,而是大方的人总归受欢迎些。
罗丛柏这边,因为邵韵诗的大包袱,局面前所未有的大好。
当然,对于邵韵诗要考大学的事,罗丛柏自然也是挂心的,不过,他素来对瞒姑的学业很自信,并不十分担心。
远在上海的邵韵诗,自然已经管不到这些了,她正处在紧张地备考中。
闫家上海的公馆在法租界,周围的邻居也是非富即贵,等闲不会走动。
遂,待在上海的邵韵诗倒是自在不少。
因着闫公馆极大,闫表舅夫妇俩个疼爱邵韵诗,便叫她有了个独立的套间。
不过,虽有了自己个的独立套间,她还是遗憾没能有个小厨房,吃用皆和表舅家一道,还是有些不方便的。
更兼,还和闫翠玲楼上下的住着,就更是不美好了。
好在表舅家人少,倒也凑合。
七月的天气,已经很热了,熏染的人懒洋洋的。
“小姐,天热,吃些瓜再学习。”喜妹垫着脚走了进来。
瞧着她怪模怪样的,邵韵诗发笑道:“你做什么这样,搞得像个贼。”
晓冬正翘着腿练功,瞄了眼喜妹,直接一个话茬甩了过来,“还不是被某人给吓怕了,生怕好东西还没进门,便被那头给劫道了。”
“晓冬!”喜妹被她这话吓得忙往外头看。
这模样怎么瞧都像是干了坏事,怎么瞧怎么猥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