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书信什么的,她又不好单为这个发电报,一直忍到现在,才想着当面问问。
文喜子刚才没说什么要紧的事,邵韵诗是不失望的,毕竟文喜子是闫家人,她平时有什么交代都是对周师傅说的。
稳了稳心神,联想到上海的战况,邵韵诗蹙眉问道:“苏州可是有大兵驻扎了?”
她这话一点也不过,往年军阀混战,苏州常换着督军住的。
周师傅摇头,“苏州那边确实有驻军,不过,和咱们家没关系。我说的是,闫家那边,有人对小姐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什么?!邵韵诗越发糊涂了,难道前次照片的事,里头还有别的事?
话开了头,周师傅接下来说的便顺畅多了。
她觑着小姐的脸色还好,便将苏州近来发生的事一一说开了,里头自然也有文喜子说的事,同他出入不大。
邵韵诗越听心头越火,这闫柏氏可真是个狗皮膏药,老姑奶奶八成就是为了躲她,才去的上海,就这还能黏糊上来,也忒不讲究了些。
周师傅也是十分不齿柏氏的心思,“这闫越可是个浪荡子,在苏州都快成一霸了,居然敢肖想小姐,真是猪油蒙了心。”
往年,柏氏一露这点心思,闫老夫人就避开了,或是拿话点她。不想,今年越发跋扈了起来,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