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飞而过。 但其他四人似是看准了她想逃,一下子全都飞身阻拦,并以包剿之势全力攻击她。 景玓心中暗叫不妙。 可她不明白,为何自己寻找贺老三会被人对付。听中间那女人直呼贺老三名讳,明显就不是贺老三那边的人,反而像极了贺老三的仇敌。 如果他们是想寻贺老三报仇,那就找贺老三去啊。她不过就是打听贺老三而已,怎么就招惹到他们了? 究竟是什么变态如此不可理喻! 面对五人围攻,她腹部差点被人捅中,好在千钧一发之际她放弃突破重围,调转身形朝湖中而去。 只是避开了那致命的一捅,但还是让那利剑擦到了她腰身。落入湖中的那一刻,景玓因为疼痛狠狠地呛了一口水。好在湖水的凉意缓减了她几分痛意,让她能忍着伤潜水。 “景玓!” “六小姐!” “玓儿小姐!” 就在她正准备潜水逃走时,突然听到好几道呼声。 她脑袋抬出水面,就看到夏炎雳和影风、影韵朝她飞来,还有几个陌生的身影跟那五个人厮杀了起来。 看着为首的男人不顾形象地扑入水中,不多时便游到他身边。许是知道危险解除了,她紧绷的神经得以松懈,眼皮突然打沉—— “景玓!” 失去知觉前,她耳膜被狠狠震了一下。 …… 等她再睁开眼时,看着房间里的陈设,她一颗心比浸泡在湖底深处还凉。 还在租住的地方。 意识被吞灭的那一刻,她心中不断的祈祷,希望自己能回到二十一世纪,一睁开眼便是她真正的家,爸爸就在她身边…… 她不明白,一耳光都能让她穿越,为什么濒临死亡时却不能穿越回去! 几次晕厥都没能让她回到二十一世纪,那要怎样才能成功? 心酸、无奈、无助交织于心口,让她眼眶瞬间溢满了泪,泪珠顺着眼角汹涌地落入耳鬓。 “醒了?可是伤口痛?” 耳旁突然响起男人低沉沙哑的嗓音。 她没去看男人一脸的疲色和不安,只目不转睛地盯着头顶上方。 夏炎雳揭起被子,往她腰间看了看,嘴里嘟哝道,“没出血了,难道是药用得不对?” 他把被子重新为她盖上,然后出了房门。 没一会儿,他带着一名女子进来。 女子三十多岁的模样,不同于一般妇人,虽然盘着发髻,可身上罩着长袍。 女子先给景玓把脉,接着也揭开被子看了看她的腰间,然后又看了看她的脸庞,最后转身对夏炎雳说道,“回钰王爷,玓儿小姐已无大碍,只需卧床静养便可。” 夏炎雳指着景玓的脸,不满地问她,“那她为何哭?” 女子不自然地扯动嘴角,然后回道,“玓儿小姐是郁结在心,所有才会流泪。” 夏炎雳立马抿唇不语了。 女子又看了一眼景玓,微微笑道,“钰王爷放心吧,我家公子有令,玓儿小姐所用之药必须是最好的。汤药还在炉上,小的这就去为玓儿小姐端来。” 待她一走,夏炎雳便一屁股坐上床头,胸膛莫名地起伏着,黑着脸瞪着景玓。 “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本王都没同你置气了,你还有何不解气的?” 景玓把头偏向床内侧,闭上了眼。 见状,夏炎雳忍不住咬牙。 但很快,他双肩一垂,语气随之软下,“都是本王的错,本王任你处罚,这总行了吧?” 景玓还是没理他。 他随即朝门外一喝,“影韵!” 影韵从门外进来。 不等夏炎雳说什么便主动跪下,“六小姐,影韵知错,请六小姐责罚!” 夏炎雳俯下身,将景玓的脸扳向床外。 “本王早已将她给了你,如今她是你的人,你要罚则罚、要杀则杀,悉听你的!若是你觉得她无用,亦或是不可靠,她也没必要活着!本王会让人处决了她,再扔去乱葬岗!” 景玓深呼一口气,要不是受伤,她是真想把他们打出去。 瞧瞧他们演的都是什么鬼? 她都不知道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才能遇上他们这种奇葩! 见她虚眯着眼始终不吱声,夏炎雳明显也没耐性了,沉着脸朝影韵道,“你可以去死了!” “是!” 影韵起身,转身就往门外去。 景玓忍无可忍地开口,“站住!” 夏炎雳看着她,道,“你若不喜欢她在你身边,那便不要。回头本王再为你挑个可心的、会做事的。” 景玓本就失血的脸上更是蒙上了一层青色气息。 她不敢大声说话,因为会震着伤口,只能咬着牙溢道,“就要她了!” 闻言,夏炎雳又沉着脸朝影韵看去,“还杵着作甚?” 影韵转回身,回到床边,又跪下,“多谢六小姐不弃!” 景玓抬手揉了揉太阳穴,然后摆手,“我想静静,你们都出去吧。” 再多看他们一眼,她都觉得自己会短命。 影韵磕头后顺从地出去了。 但夏炎雳仿佛没听到她的话,主动与她说了起来,“你知道那些人的底细吗?” 景玓轻掀眼皮。 见她总算正眼看自己了,夏炎雳赶紧道来,“五个人,跑了三个,死了一个,好在抓到一个。据那人交代,他们是天煞宗的人。” 天煞宗? 景玓眉心紧皱,眸光紧紧盯着他。 夏炎雳也没卖关子,继续道,“据那人交代,贺老三与他们宗主有宿仇,天煞宗追杀了贺老三几十年。” 景玓忍不住问,“他们与贺老三有仇,管我什么事?” “因为贺老三在外从未现过真容,且也从未告诉任何人他叫‘贺老三’,你拿着他画像四处寻找,被天煞宗发现,因你见过贺老三真容,所以他们认定你与贺老三关系匪浅。” “……就这?”景玓差点吐出一口恶血。 就因为见了一个老头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