恳的,但态度却稍显浮夸。这个样子看在皇帝和孙承宗的眼里,那个意思可就不同了。 在孙承宗看来,这特么的就是在“嘲讽”自己。可在朱由校看来,这小子明显是在说反话嘛! 只不过你有不能因此“批判”他,毕竟人家的字面意思就是再同意你的观点啊。你总不能说人家正话反说吧?否则你拿出证据来啊。你拿的出来么? “嗯,朕知道了。”朱由校忍着笑意,严肃的回应了一声,算是把这个话题给遮掩过去了。 随后,朱由校让田瑞写个奏折上来,也好将这件事提交到朝会上商议商议。不过田瑞那里会写这个啊,这不是刚刚有了个便宜师傅么?要不然还是请老师代劳吧。 田瑞凭借着赖皮手段,硬生生的将这件事推给了自己刚刚认来的师傅,孙承宗的身上。 孙承宗也很无语,本来这跟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可一旦自己写了这道奏折,那岂不是变成自己的事情了? 虽然这个新税是针对田瑞的,但很多事情往往都是由点到面展开的,现在他还能说成是皇帝针对了勋贵,特地施行了这条税法。可是以后呢?一旦这个办法展开大面积实施了,是不是就能抑制当前普遍存在的“投效”之风呢? 这个谁都说不好,连他孙承宗也不知道会不会演变成他想象的那个样子。 在当前,地方上的投效之风愈演愈烈,让很多村民都极尽所能的想办法将自己包括自己的田地,全都投效到秀才举人身上去,借此逃避赋税和徭役。 因此,这些年整个大明朝纳税的户数一年比一年少,而真正纳税的百姓,身上的赋税一年比一年重,相互影响之下,朝廷的财政变得愈发艰难了,长此以往,那是要出大乱子的。 孙承宗这个时候也搞不懂田瑞的真实意图,可能田瑞想到了这一层,也可能他根本就没有想到。 可要是他早就想到了这一层的话,那不得不说,田瑞非但不能算是奸佞之臣,而且还应该算是治世能臣。 在皇帝的御书房里,孙承宗为了分辨眼前的这位侃侃而谈的田驸马,到底是个大忠似奸的能臣还是个大奸似忠的佞臣,在思考了一下后,他主动向田瑞抛出了一个问题。 “田驸马,你是来自海外之国的,那里的治政之道肯定和我大明不同,不知道在大华国,有没有田土兼并的忧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