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蛇嗓音哽咽,就差把心掏出来给他们看看。
他并拢手指对天发誓。
“我要是有半句虚言,绝对不得好死!”
众所周知,燕国对于发誓这种东西看得极为重要,这是刻在每一个燕国人骨子里的信仰。
余青青和谢君临相互看了眼,然后点了点头。
这小子说的确实都是真话。
那么问题来了,冥王究竟是要怎么以三百二十八人的性命为献祭,来创造出无比庞大的邪阵?
而且他来到安梁以后,究竟要以哪一处为阵点,也让人不得而知。
“那就说说看你还知道些什么。”
余青青蹲下身来和他平视,清楚看见男人眼睛里的惊恐之色。
明明这个人之前还无比嚣张跋扈,嚷嚷着要把他们全部杀个干净来着,结果到了生死危机关头,哭得比谁都凶。
很难想象这样的人会被冥王重用。
她可不觉得冥王会是那样的蠢货。
“譬如说冥王具体要以何处为阵眼,他接下来还打算在安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