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 夏景鹿苦笑着,眼中都是遗憾:“我得知你家里出事了,就准备回来,可是那时候A国的局势太混乱了,根本无法出国,我申请了好几次,都没有任何办法,等过了那段时间后,我听说你已经被安排下来了,那时候我也松了一口气。” “我在A国很认真地念书,就希望能够早点回来,然后好好照顾你。” 他笑了笑:“阿姨对我很好,我当时也就想过和你过一生,你说我们要是在一起,会不会很美好。” “我结婚了。”唐月说道。 她对夏景鹿并没有任何感觉,当年父母安在的时候,她小时候有很多玩伴,夏景鹿是其中一个,且还比她大上好几岁,他们之间并没有太多共同语言。 如今在看到夏景鹿,唐月从他身上总会想起一些令人怀恋的事情,全部都是关于父母的。 加上夏景鹿总是提到她的母亲,她是能从夏景鹿联想到和母亲的日常。 可他说他喜欢自己,唐月却不信。 两人分开的时候,唐月也才15岁,根本就没有开情窍,更别说他们都这么久没见面了。 他说的话,未免太虚伪了。 经过今天的交流,唐月基本上已经很明白夏景鹿肯定是有目的的。 夏景鹿没有再说什么,他的神色依旧温柔,然后问道:“你和你丈夫的关系好吗?” “挺好的。” 唐月说道。 她站了起来,打算结束这个话题:“你既然来望月斋工作,那么我们以后就是同事的,希望你不要再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男人微笑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我不会让你困扰。” “嗯。” 唐月应了一声,正准备离开,就听到砰的一声。 茶杯砸在了地上,茶水洒了一地,旁边刚好种植了一颗药材,滚烫的茶水都淋在了上面。 “对不起。”夏景鹿懊恼地说道。 唐月低下头去整理药材,她刚准备起身,眼前就多了一个阴影。 夏景鹿伸出手去摸药材,刚好就触碰到唐月的指尖,唐月一缩。 男人贴得更近了,脸庞几乎靠近了唐月,他低声道:“怎么办?我还是不是把药材给弄坏了,这株药材看起来很贵。” 唐月的脸上都是冷意,她正要推开夏景鹿,一股大力却已经把夏景鹿拉开了。 “封邪?” 唐月惊讶道,她抬头就看到站在面前的男人,他手里捏了一根烟,眉眼漆黑,脸色铁青,浑身上下裹挟着一层肃杀之气。 封邪现在想杀人。 他骨子里面的暴戾怎么也掩饰不住。 这几天,他以为唐月很忙,没想到她却是忙着和人约会。 他不认识这个男人。 但两人在望月斋,肯定是唐月愿意的,他来的时候,明明就看到夏景鹿要亲唐月。 差那么一点就亲上了。 这是对他的否定。 她居然和其他男人不明不白。 许是他眼中的怒意太过浓重,唐月往后退了一步,她抿了抿唇瓣:“封邪,他是来这里工作的,我们只是在谈工作上的事情。” 闻言,封邪的脸色更黑,他的声音很冷:“什么工作,需要你们亲在一起?” 亲在一起? 她没有啊,刚才两人靠的很近,莫非封邪误会了什么。 “没有,我们刚才只是在看药材,他把茶水倒在上面了。” 说完这句话,唐月就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自己都不相信这个理由,封邪肯定也不会信。 夏景鹿皱了一下眉头,犹豫了一下,才说道:“对,刚才都是一场误会,我虽然从小时候就开始暗恋唐月,可她既然已经结婚了,我也不会乱来。” 唐月看了他一眼,眼中闪过了一丝紧张。 夏景鹿是故意的。 是了。 他刚才靠过来的时候也是故意的,他想让别人误会两人的关系。 “我和他没有关系。” 唐月闭了闭眼,走过去拉住了封邪的衣袖:“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了,也就是小时候还有来往。” “小时候?” 封邪一边说一边开始挽袖子,他的眸子里面已经是一片浓郁的黑色,看不到任何颜色。 “是很小的时候,那时候我还在没成年。” 唐月的眼睛飞快地眨动着,显得有些慌乱。 她太了解封邪了,封邪出现这种表情的时候,就说明他已经开始生气了。 她不确定自己能劝动封邪。 “原来是这样。” 封邪的声音意味不明,冰冷肆虐,唐月能看到他手臂上的肌肉都轻微地颤抖了一下。 夏景鹿的眼睛闪过一丝莫名的光,他扬了扬唇道:“你们是什么关系?” 话音刚落,封邪随手抄起旁边的椅子,就狠狠砸向了夏景鹿的头。 “砰!” “啊!” 夏景鹿一声惨叫,就倒在了地上。 他挣扎着要起来,却被封邪踩住了手,还在上面碾压了几下,接着,他用椅子一下又一下地砸在夏景鹿身上。 每一次都用尽全力,椅子已经四分五裂。 最初,夏景鹿还在求饶,最后已经没有了声音。 一片混乱。 有来望月斋买药的人,还有望月斋的员工,都过来围观,周围都是惊呼声。 一股冷意从脚底一直冒到了头顶,唐月走过去,试探性地说道:“封邪,可以了,再打要出人命了。” “心疼他?” 封邪勾起一丝嗜血的笑容,他浑身都是杀意,让人不敢靠近。 唐月嗅到他身上的血腥味,摇头:“不是,我只是担心你。” 封邪的声音低沉,夹带着狠意:“担心我,所以在这里和其他男人约会?” “我没有……” “嘘。” 封邪将手指竖起,放在她的唇边,阻止了她的话。 他勾了勾唇,靠近了唐月,炙热的呼吸打在她脖子上的动脉上:“别说话,我现在不想听你任何解释。” 唐月的身体彻底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