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焦躁:“我问过了,我的身份证没有任何问题,我本人的征信也是正常的,可我就是无法坐任何交通工具。” 原来是这样。 想一想,这就是封邪能干出来的事情,他做事好像一直是这样,都知道是他干的,却找不到任何证据。 唐月语气温和,安抚道:“这件事也不一定是封邪做的,也许还有其他原因。” 师云瞪大了眼睛:“还能是什么原因?不是他干的,是谁干的,在这海城,也就有他有这个能耐,且还能光明正大地做这种事情。” 也是。 唐月笑了笑:“但现在我们没有证据,也不能随意妄论。” 师云看着她:“封邪等会会来找你吧,那我就一直坐在这里等他,他必须要给我一个说法。” 他看起来就像一个执拗的老头。 唐月摇了摇头,有些无奈,太多人都想找封邪要个说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