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扫着落叶,夏国军团已对奥尔滨国军队形成了围剿合击之策。此刻的奥尔滨国帅营中,雷大元帅已经不能言语,好比失了魂。傻呆呆的坐在营中主位,十好几个将军站他身前都低头不语。无人敢打破这如死般的宁静。
终究还是一位老将军站了出来,声虽苍老可气势犹在,进言:“我军虽已被敌方抄了后路,但无妨。虽如今城无计破,退不可走,守又无险。可我军任是万千精锐,莫说来去自如,但要突围求生还是绰绰有余。依老夫之见,不如前锋做防、大营做守,中军两侧突围,先摆脱敌方合击之策再做打算。不知大元帅意下如何?”
雷大元帅却久久拿不定主意,最后只来了句:“你个老头闭嘴,别来给本帅添堵。都先退下,让本帅好好想想对策之计。”
众将军只得都退出帅营。而老将军出了营门便手一甩,破口就大骂:“酒囊饭袋!战者,最忌长途跋涉后速战不下,最忌大军急战遭牵扯。”
后又仰天大笑,言:“我帝国五十万虎狼之师就要断送在你手里了,气煞老夫也,气煞老夫也。”话才说完,气急攻心的两口老血哇哇吐出,大喊:“苍天啊,你是要亡我奥尔滨国吗?”接着一个倒栽葱,倒地断了气。
见老将军倒地,离他较近的几位同僚赶忙过来想将他扶起,是喊的喊,施救的施救。可魂已离体,凡人又怎能救他回来。
听帐外吵吵闹闹,大元帅出了帅营也想看看到底何事如此喧哗,见刚还辱骂自己的老将军已倒地不醒。则只是冷冷一句:“年过古稀了还来瞎起哄,”后看向旁边同僚,发问道:“这是怎么了?”
一将军回道:“死了。”
“哦,死了就拖去埋了吧。”没一句多余的话,也没任何感情,说完就回了自己营帐中。
正午时刻,战鼓擂,夏国三万铁骑如洪水猛兽般朝着奥尔滨国军营处袭去,是各个手持长枪,腰佩短刀,战马右肩还挂了一张弩。
不等雷元帅想出对策,夏人已长枪战马开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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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营前万弩齐射,防备不严的奥尔滨军队一下又添了无数亡魂。
一阵箭雨后,长枪大马配短刀在整个军营之中杀了一个来回,是轻松来又轻松走。不等奥尔滨人从恐慌里回神,又是数万铁骑冲杀而来,只是这次铁骑后面跟着黑压压的遍地步兵。
一战直到傍晚,奥尔滨国几十万大军此刻已不足三万人,且一半皆有伤在身。而夏国只损四万将士。
黑夜过,清晨来。营不成营,军不成军,处处是亡魂,遍地是狼烟。
一夜之间,奥尔滨将士又死一万有余伤重兵卒。
坝州城门慢慢打开,士兵们很快速的在护城河上用木筏搭建好了条两三丈宽的桥,只见数百精骑过了桥后一字排开,紧随其后是城中士兵蜂拥而出很快就清理出一条十丈有余的道路出来。
之后夫宥一人一骑走在前面,身后紧跟数骑。等过了桥后,夫宥一骑行于最前方,左右是自己两个弟弟骑着战马在两侧,城中所剩将士跟在其后。
不等半时辰的时间已对那奥尔滨国所剩渺渺的将士形成最贴近死亡的前后夹击之势。
“你们的将军何在?”
众兵卒分分让出一条路来,远远看着人群中的雷将军,夫宥双手扶着胯前马鞍,“驾”喝马就朝敌军中走去,惊得两个弟弟与众将士一身冷汗,允正勒马上前想要阻止,可夫宥断然就拒绝了。
“无妨,莫要惊恐,孤有分寸。”
独自一人一骑走过敌军人群,金灿灿地战甲配上轮廓分明的面颊与剑眉下的星目,是尽显帝王之势。战马直接慢步踏到雷元帅身前一丈处,夫宥“吁”了一声,战马乖乖原地不动。
看着丢了盔,污了容的奥尔滨国征夏大元帅,夫宥开口道:“你可知这一战死了多少人?你可知有多少家庭从此没了欢乐?”夫宥料定眼前这人不敢答话。
又喝:“你叫什么名字?居于何职?”
雷元帅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夫宥竟扑通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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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畏惧道:“罪臣雷应恬,位居奥尔滨国三军元帅。”
夫宥一眼扫过所有士兵,惫而乏,伤且惧。最后再看向跪地低头的雷应恬,“你不用在我面前说罪臣二字,因你不是我夏国臣民。罢了,这仗再打也无意了。现在你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是降,可以保全此刻还剩的数万好儿郎回家,而你回去了会死。二是降,让他们都平安回家,你跟我走,可你的家人会死。你自己选择,我给你半日功夫。”说完,驾马回头依旧慢步踏着回自己大军处。
雷应恬呆傻着不言语,却是旁边一小兵开口大喊:“将军,我们降了是不是就可以放我们安全回家?”
夫宥骑着马,头也没回的答:“当然。”
问话的那小兵得到回答后,忽啦一下将手中长矛抛入地面,大势已定,谁又愿意还傻傻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