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灼的眼神,脸上带着认真: “只是偶然间看到的古籍,并非是我研制出来的。” 科学狂人呗。 陆远之心中明了,对于这位恪物司的青衣瞬间就做出了判断。 “哦?那古籍现在在何处?”宋钰的眼神愈发的狂热了。 恪物古籍!对于他来说绝对是一个致命诱惑力的东西。 果然是个科学狂人。 “呵呵。”陆远之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对着众人拱拱手:“小可陆远之,感谢诸位前来相救,嗯,暂无表字。” 在封建时代,与人自我介绍的时候是要说自己的表字的,若是不说就就是代表了你不想与人相交。 “不用看我,我只是随着宋兄过来凑热闹而已。” 陆远之看的出来全场都在等那位贵气逼人的年轻男子先说话。 陆远之的沉默那人也看在眼里,他呵呵一笑,“孤是陪着宋兄来的,你先紧着他回答。” 一句话,透露出来的信息差点没给陆远之干懵。 这这这.... 称孤道寡! 他两辈子加到一起也是第一次见到地位如此高的人。 那不除了皇上就是他了吗? 当然这么说确实有一些夸张,但是地位也绝对是整个大雍最为崇高的那一波人了! “见过这位王爷。”他想了想,觉得说的有点拗口,但还是说了出来。 他又不知道这人是哪位皇子? “嗯。”那人不咸不淡的点点头,眼神便看向别处。 陆远之嘴角微微一扯。 还特么挺装逼? “见过这位...”陆远之看着徐善守,眼神中闪过一丝迟疑,但紧接着就是无尽的感激。 刚刚就是这位老者在紧急时刻救自己一命。 “这是青禾书院的大儒,徐善守徐先生。”一旁的宋钰看出了陆远之的窘迫,热心的出言提醒。 陆远之眼神一亮,他兴冲冲的对着徐善守一揖到底:“感谢徐先生方才的援手,若不是先生远之恐已然归天。” 徐善守看着陆远之那激动的神色,脸上闪过一丝满意。 知恩图报的小子。 “不必谢我,是祛沉竭力寻我。”徐善守的声音带着一丝慈祥。 他看陆远之的眼神中带着属于长辈的关怀。 整个青禾书院,没有人不敬重伍兆云,徐善守虽然身为大大雍的大儒,但抛开个人身份,他对于伍兆云的敬佩也是发自内心的。 二人带全军,一仗打的保佑大雍二十年的安宁,一座自创的边防儒阵更是让大雍放心的在边境下达禁武令,这一份功德,那是何等之大?! 若若侯爷当时修的是道,那么仅凭保佑大雍无数百姓二十年安宁这一份功德,白日飞升进入陆地神仙境界也不是不可能。 “那不知我那信物....”陆远之干咳一声。 “给。”徐善守微笑着从怀中掏出那一枚白色的玉佩。 陆远之接过,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 别人还好,但是那二皇子看到陆远之手中玉佩的一瞬间整个人都傻眼了! 那....那是!! 二皇子眨巴了一下眼睛,他确认了一下,确定自己没有看错之后,心里直接升起惊涛海浪。 那不是伍大伯的玉佩嘛!!! 我草?? 怎么在这小子身上? 二皇子一时间愣住了。 陆远之没有看到二皇子的表情。 他现在还有别的事情要做,笑呵呵的对着几位拱拱手:“稍等一下。” 在场几位大佬都微微一愣。 陆远之笑呵呵的转过身,来到那被徐善守以儒家绝技,画地为牢困住的两人面前。 周怀礼与那老者二人此时连动一下的权利都没有。 徐善守的儒家境界远不是他们二人能够抵抗的。 陆远之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他走到那周怀礼面前,厉声道:“问我选那一个玛瑙是吧?” “碰” 一巴掌呼在周怀礼的脸上,这一巴掌隐隐还夹杂着咔嚓的声音。 仿佛是他脸上颧骨的碎裂声音。 可怜的周怀礼硬生生的被陆远之的这一巴掌扇的直愣愣的晕了过去,但是由于儒家画地为牢之术太过变态,他连动都没动一下,人还是站着的.... 晕倒的十分诡异。 陆远之打完之后甩了甩手,来到那冲神境界的老者面前,看着老者那狠厉的眼神,他的脸上浮现起玩味的笑容: “想弄死我是吧?” 说完,不等那老者有任何的表情,有任何的动作,他一把夺过周怀礼手中的玛瑙匕首,眼神中闪过一丝暴虐,对着那老者的气海之处就扎了下去。 “呲啦...” 一阵听上去令人舒爽的润滑声音,老者的身体被捅穿。 随着陆远之拔出玛瑙匕首,那老者的身子如同泄了气的气球,瞬间凹陷。 俄顷,那老脸上便已经布满皱纹。 在场的人全都面无表情的看着陆远之的做法。 没有一个人感觉到不适应。 他们从外进来的时候看的清清楚楚,这二人本来就是想打杀了陆远之。 对于想要杀死自己的人,当然是以绝后患最好。 但是周怀礼毕竟是礼部侍郎的儿子,确实不能做的太过分。 陆远之把握的尺度也是刚刚好的。 至于那老者... 周家的一介家奴罢了,死了就死了,没有人会选择有任何怜悯之心。 陆远之做完这一切,没事儿人一样把那玛瑙匕首装进自己怀中。 然后笑呵呵的走到众人面前,又是一礼:“诸位大人久等了,牢房阴凉,咱们出去吧?” “善!” 众人点头,一行人往外走去。 只留下那京兆府的府尹处理后事。 走到京兆府的大门口,徐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