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此刻在毛喜面前却表现得像个晚辈后生。 “毛公可否为申略说东宁治事?” 毛喜见他如此恭谨地请教自己,心中生起一阵宽慰。 “喜愿为司马公言其大略。” “东宁财赋,俱在金山,而今一月可得金五十斤,一分入民,三分入官,六分奉朝廷。” “以铜钱计之,则东宁月入钱二百四十万,年即三千万。” “东宁有汉民二千一百二十二,屯兵八百九十一,又招抚番酋凡八人,在喜所设屯垦所之西面。” “前时东宁乏粮,喜于今岁设军民屯垦所于西面平土,开田亩凡七千亩,岁可收粮二万石。” “明岁再开,则东宁粮米自足。” 毛喜说起这两年来自己在东宁的治绩,语气仍是平淡。 司马申听了毛喜此言,心中却钦佩更甚,终于郑重言道。 “毛公筚路蓝缕,于国功劳实大。” “毛公但归国,申将从毛公之路。” “为国再开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