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符箓三宗也有人如此。终究是不伦不类,练剑练不出名堂,退而求其次罢了。不过我说的是伞。”
陆轩忽然问道:“听说你要走了?”
顾长洲点点头,“离开藏真岛很长一段时间了,是时候回去了,总要回去报个信。”
“看你赠伞的情,顾长洲我给你一个忠告。”陆轩直言。
顾长洲认真道:“请讲。”
“能,则尽善尽美。不能,则虚怀若谷。”陆轩说完对顾长洲抛出一个物件。
顾长洲接过之后,作揖行礼,“多谢!”谢这诚恳忠告,也谢这流苏。
“谢自不必,这流苏名唤天鹿,对小丫头有好处。自古江湖是非多,你可要当心。”陆轩说完便起身离开,行了三两步,忽然停下,“阴阳家邹小周在书院之外等了你数日,要问一剑,我可以替你打发了他。”
顾长洲再次道谢,“不必。”
陆轩诧异,特别说道:“邹小周的剑非比寻常。”
顾长洲仍然坚持谢绝,虽然不知道这个邹小周的底细,但是他已经下定决心靠自己。
陆轩十分好奇道:“你要出剑?”
“出拳。”只有短短两字。
陆轩若有所思笑了起来,“很好。他日浩然天下的某场问剑,我很期待。”
顾长洲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见陆轩离开便收拾行囊准备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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