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莺一听,羞恼也顾不上了,全使着劲挣扎了。
谢识秋到底是个胆大的,非压着她不肯放。
黑暗幽闭的环境下,梁莺都能闻到他身上微醺的酒意。
她急得快要哭了。
谢识秋还在摩挲着她的,见女人越来越挣扎,他一个不爽,眉头一皱。
“撕拉”一声,当季高定就被他毁得破碎不堪。
皮肤陡然暴露在空气里,梁莺脑子都嗡嗡的。
男人贴得极近,近得仿佛能吃掉她。
梁莺实在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抵着谢识秋,在他手上狠狠咬了一口。
左手传来微辣的痛意,谢识秋低下头,看到手背都渗出了一点血痕。
他咧着嘴,“音音咬我?”
音音,是他们在一起的时候,经常叫的小名。
是音音,不是莺莺。
一个专属他的称谓。
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谢识秋眼眸里闪着光,大手一托,梁莺整个人就挂在他的身上。
实在是猝不及防,梁莺“哎呀”一声,两只小手就勾着他的脖子,耻骨相对。
“你放开我!”她嗔着道。
见状,谢识秋笑了。
隔着衣服,梁莺都能感受到胸膛传来的低震。
她咬着唇,实在是想到了不好的事情,脸色突然冷了下楼,一本正经地喊,“谢识秋。”
谢识秋假装没听到,环顾了一下女人的房子,长腿一迈,就往厨房中岛走去。
梁莺:“你去那做什么?”
可谢识秋非不回应。
意识到一丝不妙,梁莺扭着身子,“你快放我下来!”
她急得慌。
谢识秋却慢条斯理地把她放在一张椅子上。
梁莺张了张嘴,刚想开口。
下一秒,一条丝带便蒙住了她的眼睛。
她什么都看不到,除了视觉,其他地方的感知被无限放大,更别提触觉了。
她现在就是砧板上的鱼,任男人鱼肉。
一丝反抗都没有。
梁莺怕了。
刚刚的冷言冷语全没了,只剩下求助般的呜咽,“谢识秋,能不能放开我”
可她本身嗓子就娇娇细细的,这样一喊,更像是只小奶猫,微弱地叫着。
只会惹男人更加丧心病狂。
果不其然。
梁莺什么都看不到。
下一秒,男人的呼吸贴上她的。
她一愣。
触感被无数放大。
有人分开了她的双腿。
梁莺拼命摇着头。
只听,谢识秋痴痴地在她耳边笑,“今晚让音音开心好不好?”
梁莺见不到他眼眸亮得吓人,只知道自己慌极了。
她哭着求道,“谢识秋?!”
上气不接下气的,白腻之处却更加引人注意了。
谢识秋眼眸一暗。
梁莺眼角微润。
男人的指腹一点一点地将她点燃。
梁莺一直小小声地呜咽。
谢识秋抱着她,连椅带人地拖到角落里。
梁莺疯狂地踢着他。
谢识秋眉头微皱,女人却是贴得他更近了。
他捻着梁莺胸前的小扣,语气危险,“音音今晚穿得真好看。”
梁莺以为他叫的莺莺,一直没多加注意。
她仰着头,露出白皙的天鹅颈。
娇嫩的肌肤下,上面有一个浅浅的印记。
是谢识秋刚刚咬的。
梁莺被架在椅子上,双手被他钳住,好不可怜。
她实在是难受极了,小脸去蹭着谢识秋,求他放过她。
谢识秋哪里舍得。
他点燃着她。
梁莺觉得很热。
不知道怎么着,润湿的空气下,谢识秋却更加胆大妄为了。
女人的呜咽越加可怜。
男人的笑意越加放肆。
后来的后来。
梁莺在他掌心下绽放。
谢识秋抵着她,呼吸也越加急迫。
不知道过了多久。
他把她放开,小心翼翼地放在一旁的沙发上。
梁莺软着身子,任他抱着。
再后来。
谢识秋酒意上来了,挨着她,就这样睡着了。
等他再次醒来之后。
梁莺已经跑了。
夏梦梦这两天觉得奇怪。
先不说太子爷天天疯狂联系她,时刻关注梁莺的动静。
单单是莺莺不回家住这件事,就足够让她起疑了。
对此,她天天问梁莺和太子爷发生了什么事。
梁莺都是闭麦摇头,什么也不说。
夏梦梦:“那你真的和太子爷离婚了?”
梁莺迟疑了一秒,点了点头:“是。”
夏梦梦不信:“太子爷可是天天打电话给我。”
梁莺垂下眼:“哦。”
夏梦梦:“就一个哦?”
梁莺静静地等着化妆师给她上妆,似乎很忌讳谢识秋这三个字,“别提他了。”
她话刚说完。
夏梦梦电话又响了。
看到来电显示,夏梦梦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