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谢识秋还跟以前一样呢。
梁莺嘟囔:“你说的话我怎么听不懂。”
夏梦梦恨铁不成钢,“不处也行。那你和他和好,再开个记者会,不怕没有通告。”
梁莺长得这么漂亮,流量也起来了,只要不得罪谢识秋,就不愁没钱。
梁莺想了想:“你说得很对。”
夏梦梦欣慰点头。
谁知,梁莺下一秒又说:“我不去。”
她疯了才会去见他。
夏梦梦简直要裂开。
两人最终还是去了会场浪,定了个小包间。
灯光诡谲,五光十色。梁莺一身黑色小吊带,衬得肌肤赛雪,她微微盘起了发,细软的发丝搭在锁骨边,勾人万分,更别说一双大长腿暴露在夜色之下,白得晃眼。
夏梦梦掐着瓶数。
果不其然,到半瓶结束的时候,梁莺已经喝得半醉了,躺在长沙发上,高跟鞋都不知道去了哪里,嘴里还一直嘟嘟囔囔的。
夏梦梦叹了口气,拿起梁莺的手机,正打算给谢今打个电话。
却不小心看到“谢识秋”这三个字。
太子爷?
夏梦梦转念一响,反手拨了谢识秋的电话。
会议室。
谢识秋还在开着紧急会议。桌上的手机一直响个不停。
他皱了下眉头,正打算挂掉。
后边的徐助理可是对这个电话号码记得熟熟的,毕竟总裁天天搁那看人家呢,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徐助理生平头一次越矩,拦住了谢识秋,谄笑劝道:“总裁这个电话好像是梁小姐的。”
他故意说破。
谢识秋当然知道。
他瞥了一眼徐助理,冷漠更甚,徐助理额头都要冒着冷汗了。
最终,谢识秋还是把电话给挂了。
可桌面的手机还是在响个不停,全会议室的人都在看着他,连根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到。
谢识秋挨在椅背上,突然发问,气势逼人:“你给的?”
徐助理差点忘了这岔,正试图解释。
谢识秋却不再看他,清冷的眉头拧紧,右滑便接了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的是震耳欲聋的音乐声。耳边,是夏梦梦出格的请求,“太子爷,莺莺喝醉了,你能不能来接一下她?”
谢识秋一顿,手里的签字笔转个不停,没先回答,反倒是开口调侃:“夏小姐,你是不是搞错了。”
夏梦梦一听,连忙把另外一台手机上的“谢今”两字递给梁莺。
大大的“谢今”两字显示在屏幕上。
喝得半醉的梁莺一看,喃喃出声,“谢今?”
声音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谢识秋正好听到了。
女人的声音娇声娇气的,他怎么会不记得?
谢今也在?
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谢识秋捏紧了手机,“啪”的一声,文件夹被他重重地合上。
由见主人有多生气。
等谢识秋赶到现场的时候,梁莺已经喝得大醉了。
谢识秋一身西装,面色渐冷,寒气逼人,清冷更是化成了冰霜,全身上下都透露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
他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一看梁莺这个样子,脸上的阴冷更甚,完全不是梁莺初见的那个模样。
谢识秋沉着声,问:“谢今呢?”
还真的来了!
夏梦梦“啊”了一声,被对方的气场震慑到,待反应过来后,立马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太子爷你怎么来了?谢今?莺莺的未婚夫不在啊。”
她着重强调了“未婚夫”这三个字。
谢识秋抿着唇,面色更冷了。
见状,夏梦梦脚底抹油:“太子爷你接回去吧!我还有事要忙,先走了!”
说完,她二话不说,就溜得跟一抹烟跑了。
现场,只剩下谢识秋和梁莺两人。
刚刚被会场扣去了九千多的费用,卡里就剩十块钱了,梁莺正为这事伤心呢,哭得小小声的,但又能看得出来,她是真的在哭,嘴里还在念叨着什么。
谢今不在,她就这么伤心?
谢识秋心烦意乱,立马点了根烟。
他看着沙发上的梁莺,小脸娇憨,极致的雪色和黑冲撞着,距离这么近,还能闻到女人身上若有若无的馨香。
一如往年,平生添乱。
谢识秋想。
他吐了口烟,吞云吐雾之间,梁莺肩上的吊带几乎快要滑下来,露出一片美好光景。
谢识秋深深看了一眼,便立马把眼睛闭上。他猛地嗦了一口烟,随即掐灭。等再睁开眼时,他靠近梁莺,帮她把吊带拉上去。
雾气环绕之间,两人厮磨,谢识秋忍不住贪婪地蹭了蹭她的脸蛋。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最终,谢识秋无声地叹了口气,打算抱梁莺离开。
谁知道,梁莺的小手紧扯着他的西装不放,嘴边溢出一声娇呼,两人就这样倒在了沙发上。
些许是闻到了雪松的气息,她嘤咛了一声,极为自然地勾住谢识秋的脖子,大大的眼睛里宛若有水雾,迷蒙迷蒙的,仅剩一分的意志支撑着:“谢识秋?”
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