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
“等着看吧。”王奕之轻声回道。
暗室里面,卫玠冷着脸看着手里的密报,王玄皱起眉看向陆岫,“媳妇儿,这周顗搞什么鬼?怎么心甘情愿当二舅的说客?”
“是啊,周顗怎么会心甘情愿做二舅的说客?”陆岫也一脸纳闷。
“难道周顗不知道我二舅已经被景文那小子记恨,甚至忌惮为苟晞了吗?”王玄纳闷的看向卫玠。
“这件事,来龙去脉得彻查,起码要知道为什么刘琨跟周顗联手。”卫玠皱起眉。
“我倒是知道一件事,或许能解开周顗帮助刘琨的原因。”乐霖想起自己在三七医馆得到的信息。
“哦?是什么?”卫玠纳闷的看着乐霖。
“我记得有这么一件事,东海王司马越之子司马毗为镇军将军,任命周顗为长史。你还记得吗?”乐霖看着卫玠。
“你是说东海王的府邸内?也就是刘舆?你大舅?”卫玠看向王玄。
“我大舅那人被很多人称作油垢,却也说他是东海王府的三才之一,更是门门解懂的长才。你表舅一生只尊重人才,莫不是我大舅和你表舅是至交好友?”王玄恍然的看着卫玠。
“周顗来之前,可听到刘舆猝死的消息?”卫玠看向七堡。
“探子来报,周顗在府邸剪裁麻布,一脸悲戚。”七堡不敢说是不是。
“披麻戴孝!看来应该是得知了你大舅在你二舅帐营被毒杀的消息,要为你大舅讨公道了。”卫玠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手里的这份密报。
“只是我大舅跟你表舅哪里来的这么深刻的感情?”王玄不可思议的说道。
“这件事,或许该从你大舅金蝉脱壳,第一次假装被毒死开始查。到底是谁安排你大舅跟人夺了妾室之后,让你大舅诈死逃离。是不是周顗的手笔?如果是的话,那么,就能解释周顗为什么来这里了。如果……”
卫玠嘴角勾起,“如果真的帮你大舅诈死,要不是感情深,何必冒风险这么做?”
“对啊,前段时前,你表舅不是还辞职不当官嘛?这就说明,他一定做了什么事,以至于景文数次召回都以喝酒误事来搪塞,甚至布衣就任官职。这里面有事。”王玄恍然大悟的说道。
“不过,表舅为什么要当中宣布阿珏的身份呢?”乐霖不理解的说道,“表舅不该这么做才是啊。”
“如果是为了调查刘舆的死而来,表舅那为朋友插人两刀的性格,必然拉我下水。看似让表哥保护阿珏,实则警告我,如果我不出手相帮,他就跟我翻脸。反正阿珏已经现世在人前了。”卫珏扶额,“表舅习惯了一意孤行。”
“啊……这世上还有敢威胁你的啊?”王玄乐了起来,“真是看不出啊。”
“去去去,没来由的瞎说什么。”陆岫打了一下王玄。
“既然表舅让我必须出手,看来我得想办法了……”卫玠覆手于后,看向七堡,“七堡……”
“公子……”
“你去乐府让三舅哥来一趟郗鉴府邸,你就说阿珏这到底也是乐家的孩子。”卫玠意有所指的说道。
“是,公子。”七堡转身离开。
卫玠坐在蒲团上,眉头微微皱着,看来他得等三舅哥乐谟出现,看时局相机而动了。
“你就打算等乐谟来,相机而动?”王玄纳闷起来。
“你吓了山遐和宋玮,谢尚挨罚,还不足够?”卫玠没好气的看着王玄。
“我这不是看这老小子在,故意吓吓他嘛,哪知道这么不经吓。”王玄嘟囔起来。
“你啊,三十好几的人呢,还这么不正经。”陆岫没好气的白了一眼王玄。
“你说我什么呢?”王玄不满的看着陆岫。
“看来琅琊王和太子今日就要让众多人战队了,或许这是个机会,搅浑水,摸摸鱼。”卫玠勾起嘴角。
“你又有了主意?”王玄好奇道。
“主意不多,尚能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