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是说,不在外面,你就可以想怎么样怎么样?”卫傅挑眉。
“又没有旁人看见,难道在自己屋里还得板板正正的,那多累啊。”
“孤不是旁人?”
福儿眨了眨眼:“殿下不算外人,殿下你想想,若奴婢在您面前装模作样,能装一时,能装一辈子么,到时若让殿下发现我的真面目,殿下会不会治我的罪?奴婢可不想欺君。”
她好会说歪理啊。小喜子暗道。
她的歪理似乎有点道理。卫傅看了她一眼,站起来朝里间走去。
“别歪着了,把床收拾下,孤要午睡。”
他不光要午睡,还要睡她的床,还把她叫着一起午睡。
后来午睡没有成功,倒不是说没有午睡,而是此午睡非彼午睡。
折腾得两人都大汗淋漓,第一次福儿还能忍受,第二次她又累又热又不舒服,只想他赶紧完事。
可他没尽头似的,仿佛在跟谁较劲儿。
他到底是在哪儿受了气,把气撒到她身上?
福儿暗暗叫苦,实在受不住了,暗暗试了试马嬷嬷教的招数。
这次很有效果,他很快便压了下来,年轻矫健的身躯满是汗水压在她的身上,福儿暗暗吐了口气。
“殿下,你出了好多汗。”
他懒懒地将脸上的汗水蹭在她脸上,又不动了。
福儿嫌弃地推了推他:“殿下,你不起来擦洗一下?”
他还是没动。
福儿决定不忍了,“我要起来擦一下,不然太难受。”
她起来叫了水,去屏风后将自己擦洗了一遍,换了身干净的衫子,终于舒服多了。
回到床边,见他还保持着被她推开的模样,埋在被子里。
福儿不用凑近,只用想就很嫌弃被汗水濡湿的床单和被褥。
“殿下,你起来擦洗一下吧。”
似乎听出她声音里的嫌弃,卫傅半撩起眼皮,瞥了她一眼。
“孤不想动。怎么,你嫌弃孤?”
“奴婢哪敢嫌弃殿下啊。”
卫傅算看出来了,她卖乖时就会自称奴婢,平时就是我我我的。
这个胆大的宫女!
福儿见怎么都叫不起他,仗着现在房里只有他二人,凑到他脸旁威胁道:“殿下要不起来,奴婢可抱你起来了?”
卫傅承认她力气有些大,方才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推开了。
但是抱他?卫傅可不信。
福儿捏了捏手,真是当鹌鹑久了,没人拿她当回事了。想当初她能进尚食局,不就是因为人小但力气大,能抱动腌菜坛子?
她也不说废话了,上前去抱卫傅。
一手托着他肩,一手托着他的腰。
卫傅没想作弊,就任她施为。
然后她竟真将他抱起来了。
而且似乎毫不费力气!
“殿下你大概不知道吧,我当初进宫当宫女,就是因为小时候太能吃了,旁人吃一碗,我吃三碗还不饱,当然也不是光吃没用处,我打小力气就大。”
这也解释了,方才卫傅才吃一碗米,她一个人吃了两碗还不够,食量大的不像个姑娘家。要知道宫里的女人都是猫儿胃,哪有吃这么多的,只是大家注意力都放在卫傅吃辛辣菜上了,才会忽略。
卫傅尴尬极了,想挣扎觉得不体面,不挣扎还是不体面。
他像一只被大猫叼住后颈的小猫,身子僵得板直,却又克制不住想挣扎地动了几下手脚。
“成何体统!你快放孤下来!”
“不放。”福儿笑眯眯的,“方才我求你你都不起来,现在奴婢要把你抱去那里面。”
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屏风后。
屏风后的位置很大,除了放了个浴桶外,还有个脸盆架子,铜盆里的水已经换过了,挨着墙边还放着一桶怼好的热水。
福儿将太子放下。
卫傅刚站稳,就一把将她扯了过来,并抱住了她。
“这个胆大的宫女!还敢嫌弃孤满身汗,现在看你怎么嫌弃!”
他怎么这么幼稚!
福儿挣扎道:“哪有像殿下你这么无赖的,我才刚洗干净。”
“那你就再洗一遍。”
他抱着她,揉了她满身汗不说,还把她的脸按进胸膛,沾了她满脸汗,才满意地放开她。
福儿气得咬牙切齿。
卫傅不以为然,得意地挑了她一眼,又扔给她一个帕子。
“来,服侍孤擦洗。”
“殿下又不是没长手。”
“什么话你都敢说!”他斥道,“服侍孤,乃你本分。”
“殿下就仗着身份欺负我一个小宫女呗。”
“这是欺负你?”
“这怎么不算欺负?”
“那就算孤欺负你了。”
最终,两人弄得满地是水,才疲了累了出去睡下,这一觉睡到天黑才醒。
而外面小喜子等人是心惊肉跳、胆战心惊,直到里面动静消停了,才松了口气。
小喜子暗暗擦了擦汗,果然他怂恿殿下来是对的。虽然过程崎岖了些,但最起码是有用的,换做以前,主子至少要生好几天闷气,这回一下午就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