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盖弥彰!
福儿的脸顿时红了,她端着刚泡好的茶,有些无所适从。
卫傅脸黑如墨,斥道:“这狗东西在做什么!”
场面实在太尴尬了。
福儿强忍着尴尬,把茶放到他面前,觉得既然尴尬那就只直接跳过去得了。
“奴婢也没说不准殿下来,这是东宫,殿下自然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卫傅很好的接上了,“那你问孤为何要来?”
“这不是顺口一句话嘛。”她小声道。
见她示弱,卫傅心里那口气稍微顺了些。
“孤来你这,是你的福气。”
一听这话,福儿就不愿了。
说得好像她希望他来似的,再想到白日才有个太监来跟她说晚上不过亥时不准熄灯,晚上他就来了,难道那人是他派来的?
福儿仿佛获知了什么真相,挑眉看他。
“你这么看孤做什么?”
福儿突然噗呲一笑。
她算是明白了,这人就是又爱面子又别扭,他其实是想来找她对吧?只是碍于面子?
“殿下,你是不是想奴婢了?”
卫傅本是端起茶装作要喝,听了这话顿时扔了茶盏。
茶盏翻倒在桌上,淡褐色的茶水流淌而出,还顺着一道水迹往下流。卫傅气急败坏地往后退,想站起来。
“你胡说什么,你这大胆的宫女!”
这一切发生太快,站在他身边的福儿,根本没防备他会突然起身,被撞得脚下一个不稳往前跌了去,正好跌到他身上。
“难道奴婢说得不对?”
福儿索性一咬牙,顺势环上他颈子,含笑道。
乌溜溜的大眼,说是杏眼,但眼角又微微有些上翘,眼中满是波光盈盈,看得卫傅心慌意乱,去抓她的手想让她松开。
她就是不松。
“你做什么?你这个大胆的宫女!”
纠缠了半天,反倒抱得更紧了。
“孤就知道你这宫女不是个老实的,就想勾引孤!”
“难道殿下不喜欢?”她含着笑,大胆地咬了他嘴唇一口。
“你这大胆的宫女又咬孤的嘴……”
“殿下你真的好别扭,想就是想了。”
“孤才不会想你这个宫女……”
“那殿下怎么大晚上的跑来找我?还让人来跟我说晚上不准我熄灯?”
“孤何时让人来说不准你晚上熄灯了?”
“不是殿下,还能是谁……”
两人缠缠磨磨就去了床上,不知怎么缠缠磨磨就开始了。
还是蒙着被子。
蒙着看不见胆子就大,一个也不要脸面了,一个胆子越发大,感觉疼了就还给他。
“你这个大胆的宫女又咬孤了多少下?”
“我疼了就忘记你是殿下了。”
“还疼?”
福儿瞧他拧着眉的模样,突然有些羞,偏开脸小声道:“其实也没有上次那么疼。”
“小喜子不是说第二回就不疼了?”
“殿下还跟小喜子说这些?”
卫傅突然有些窘了,板着脸道:“都是那奴才多话,孤可没跟他说,是他碎嘴念叨,被孤不小心听见了。”
“殿下耳朵可真尖。”
卫傅羞恼,虚张声势地压过来。
“你这宫女胆敢嘲讽孤,真是欠教训!”
他顺手打了她一下,正好打在她臀上。
落下去时,他才意识到地方不对,可已经晚了,手掌落在上头,因其上肉多且饱满,又回弹到他手里,他下意识捏了一下。
这举动让两人都呆了。
福儿红了脸,卫傅也没比她好到哪儿去,为了掩饰尴尬,他拉过薄被将两人蒙了起来。
门外,小喜子靠坐在廊下柱子边,一口一口地打着哈欠。
都丑时了,主子还没有出来,屋里的动静终于停下了,看来主子是累了,今晚不打算走了。
就说了嘛,世上怎么有不吃腥的猫儿,这不吃得挺香。
只希望那宫女识趣点儿,多邀邀宠,如此一来陈总管的差事完成了,他的差事也完成了,也免得主子心情烦躁他跟着遭殃。
胡思乱想之间,小喜子目光移到旁边那间屋子的门上。
做奴才的眼尖目明是首要,之前他在外面守着时,就有人听见动静出来了,被他撵了回去。后面另外几间屋里都熄了灯,但屋里的人都没睡,还有人站在门后听动静,小喜子是知道的。
真是作孽!
这屋子之间未免也离得太近,他在外头都能听到里面的动静,隔着一面墙恐怕也难睡着吧。
如果主子真对这宫女合眼缘,看来给对方换个屋子势在必行,倒不是别的,而是一个合格的奴才首要就是维护主子的体面。
脑子里转着这个念头,小喜子终于撑不下去了,昏昏欲睡起来。
也不知睡了多久,他突然听见‘吱呀’一声,当即从地上蹦了起来。
再看天,东方泛起了鱼肚白,竟然天亮了,
当卫傅醒来时,只觉得一片神清气爽。
这几日的烦躁一扫而空,头脑也格外清醒。
清醒完,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