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还是不问了,应该会给吧……呃就算不给也没什么,不让他俩花钱就行,反正就一天时间,再说,学武术诶,哪个男生没有一个武侠梦呢,哎呦,这么一想还有点小激动。
孟承和冯子洋把几套古装都试了一遍,确定改得还算合身,动一动也不紧绷不影响做动作后便换回了自己的衣服。
林科开车把他俩送回了酒店,像昨天那样给他俩点了牛奶。
第二天,林科八点多来接了孟承和冯子洋,把他俩送进了武术师傅的武术馆,然后跟师傅聊了几句,拜托师傅多多关照孟承和冯子洋后,林科离开。
临走之前,林科从钱包里掏出了一百块钱塞到了孟承手里,嘱咐孟承和冯子洋道:“这是你俩今天的饭钱,有剩下的你俩就留着买糖吃,然后我今天晚上有事,就不来接你俩了,你俩自己打车回去,知道酒店地址吧?”
孟承和冯子洋看了看手里的一百块钱,点点头,“知道。”
林科想了想还是不放心,掏出手机给孟承发了个短信,然后道:“我把酒店具体地址发给你了,到时候你俩给司机看看就行了,等到酒店了记得给我发个短信报平安。”
孟承和冯子洋齐齐点头,“好。”
林科想了想,好像没别的事需要交代了,便嘱咐了孟承和冯子洋一句“好好跟师傅学”后,转身离开。
孟承把一百块钱揣兜里,看着冯子洋笑着拍了拍兜,两人美滋滋地想着:林哥可真大方!
武术师傅姓郝,是个看起来有四十多岁的男人。
武馆里除了郝师傅还有两个老师,一个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女老师,带的是少儿班,一个是三十岁左右的男老师,带的是成人班。
至于教孟承和冯子洋的郝师傅,好像不带班,是老板。
孟承和冯子洋要学的只是花架子,也没有必要练什么基本功。
郝师傅只教了孟承和冯子洋几个好看的招式让他俩反复练。
于是一整个上午,孟承和冯子洋就没干别的,就只翻来覆去地练那几个动作。
等到下午,郝师傅在馆里圈出一块空地,四周铺上软垫,让孟承和冯子洋用上午学的招式对打。
刚开始孟承打得怯生生的,他知道冯子洋怕疼,生怕自己不小心弄疼冯子洋,后来打了几轮后,孟承发现自己想多了,他们上午练的那些架势,真的就只是好看而已,基本没啥杀伤力,还不如他以前打架胡乱挥拳头的杀伤力大呢。
发现自己伤不到冯子洋后,孟承也放开了,两人好好实践了一把上午练的那些花拳绣腿,郝师傅在旁边看着偶尔指点两句,等到下午五点多的时候,孟承和冯子洋已经能打得有模有样风生水起了,乍看之下十分唬人,仔细再看就是唬人。
不过拍照嘛,能唬到人就行。
郝师傅宣布孟承和冯子洋的短期武术班正式结束,孟承和冯子洋同学可以就此结业了。
回去的路上孟承和冯子洋没舍得打车,毕竟h市的打车可不像他们小县城,一块钱就能跑全县,h市的打车起步价就要九块,以武术馆离他们酒店的距离,打车的话怕是得小三十块钱,太贵了。
孟承和冯子洋有h市的公交卡,两人倒了两趟车,统共花了三块六回到了酒店。
到酒店后,孟承和冯子洋按照之前说好的给林科发了报平安短信,然后没两分钟林科就把电话打了过来。
他先是问了一下孟承和冯子洋今天武术学的怎么样,然后便通知两人提前收拾好行李,说是明天六点半来接他们,出发去大兴安岭拍照。
六点半这个出发时间对于平时六点半就要到校的高中学生来说毫无难度,但对于林科这个基本不在七点之前起床的成年人来说就太难了。
林科来接孟承和冯子洋的时候,那哈欠一个接着一个地打,也幸亏林科今儿是打车过来不是自己开车。
几人一起坐出租车去了火车站,在检票口遇到了助理小哥哥、化妆师小鹿姐姐,以及前两天给他俩改衣服的赵师傅和昨天教他俩武术的郝师傅。
孟承和冯子洋悄咪咪地惊叹,这次拍照的阵仗好大啊,不止要千里迢迢跑去大兴安岭拍,竟然还要带这么多人,瞬间就感觉压力好大。
从h市到大兴安岭快车也要十几个小时,林科十分豪气,买的全是软卧。
一个软卧包厢四个床位,孟承、冯子洋和林科、小鹿姐姐一个包厢,助理小哥哥和赵师傅郝师傅在隔壁包厢。
打了一路哈欠的林科一进包厢,都没等到火车开车,就直接趴床上睡着了。
小鹿姐姐爬到上铺,没睡,从包里拿出一本席绢的言情小说,斜倚在床头上看了起来。
孟承和冯子洋就没有林科和小鹿姐的悠闲了,冯子洋从书包里拿出自己的练习册和给孟承的卷子。
孟承把卷子夹在一块硬纸板上,抱着板子就开始努力做昨天没做完的题。
冯子洋则翻开练习册,趴在桌子上埋头写作业。
两个小时悄然而过。
林科睡得已经打起了呼噜,而且打得十分有节奏。
上铺看小说的小鹿姐,书倒扣在胸口上,脑袋歪着,不知何时也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