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拒绝啊。
看到林初晴脸上挂不住,张修齐连忙转移话题:“他今天来大姨夫,别理他,哥几个和妹子喝一杯?”
正当大家举杯畅饮时,景延深心不在焉的,下意识的点击微信看有没有新消息。
新消息是有的,但并非他想看的。
有点烦躁地呼了口气,这时,手机来电了——冬至。
景延深伸了个懒腰,接通电话后清了清嗓子:“有事?”
“景老师,十二点以前,我要听到你弹的曲子。”对方冷冷下达完命令后挂了电话。
“卧槽,真当老子随叫随到呢。”景延深看似不满地嘟囔了声,下一秒,老老实实地站起来,跟其他人说了声“走了”,便抄着裤兜离开。
林浅允洗完澡后就换上了睡衣,冰丝长袖长裤,她倒了半杯红酒,站在卧室的落地窗前望着灯光昏暗的院子。
大概从她打电话后的二十分钟后,一辆出租车停在了别墅门口,少年从车上下来,穿着高领毛衣配大衣,两条长腿十分优越,像月光下的精灵,在黑夜里闪闪发光。
对方仿佛察觉到她的视线,抬头看过去,桃花眼亮了亮,嘴角轻轻一扯。
景延深进了屋,脱掉外套甩沙发上,对着楼上懒散地喊了声。
“林浅允。”
林浅允从卧室出来,手里端着的高脚杯还剩三分之一的红酒,女人站在回廊上,居高临下地看他。
即使是这个死亡角度,景延深眼里的女人的脸依旧精致得无可挑剔,利落的短发衬着瓜子脸略带一丝冷艳感,透露着冷漠。
“我不下去了,你弹两首就结束吧。”
交代完,转身就要进屋。
景延深不紧不慢地喊住她:“等会。”
林浅允脚下微顿,回眸看他。
景延深径直往楼上走,林浅允皱了皱眉,轻声提醒:“你的活动区域在一楼。”
景延深置若罔闻,大步流星,高大的身躯步步向她逼近。
林浅允紧绷着脸,往后退了退,很快,背贴在了墙上,少年的气息无孔不入地钻进来,四面环绕着她。
景延深两手撑在林浅允身体两边的墙上。
把她困在自己的安全氛围内,比女人高出快一个脑袋的他,视线带着一丝俯视的意味,正如方才她站在楼上看他时的姿态。
林浅允虽然喝了点红酒,意识却没有半点迷糊,这个距离对她而言已经越线了,更何况,她在少年身上闻到了一股不是很喜欢的香味,她咬了咬牙:“你离我远点。”
景延深非但没有离她远点,大腿往前一迈,身体又逼近了些:“几个意思?躲着我呢?”
“景老师,你的义务只是弹钢琴,请你注意分寸。”
“分寸?”景延深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长指移到毛衣的高领处,抓着衣领,往下扯了扯,男人性感的喉结暴露在空气里,喉结周围分布着一道不深不浅的牙印。
触目惊心。
林浅允撑了撑瞳孔,她知道这个作品是自己留下的。
从早上开始,她就努力让自己忘记昨晚醉酒失态后发生的事。
眼前的画面又重新将她拉回了现实。
女人结了冰的心湖被轻轻撩起一层涟漪。
白净的脸上浮现出浅浅的粉。
景延深得意的欣赏着她的表情:“是啊,我只是来弹钢琴的,那小林总怎么占我便宜了呢?”
“占了便宜就想翻脸不认账了?”
被他问得有些羞愧,但林浅允表情管理做得很好,脸上神情依旧平平淡淡的。
她不想狡辩什么,做了就是做了。
但不代表,这个人就可以把自己压在墙上,用这种暧昧又危险的姿态跟她说话。
她林浅允,无论何时都不会让自己处于弱势的一方。
她再一次提醒:“离我远点。”
“我,不。”他一字一顿,带着挑衅。
林浅允凤眼冷冷一眯,眯出危险的信号。
下一秒,女人膝盖猛得往上一抬,就要顶向少年要害,景延深眼疾手快,大掌精准挡住了她袭来的膝盖,转瞬间,她紧握的拳头迎面挥了过来,景延深另一只手抓住了女人的拳头。
他身体往前一顶,将女人的身体紧紧抵在了墙上,不可动弹。
林浅允皱眉,使劲挣了挣,她没想到景延深看着文文弱弱的竟然是练家子,轻松就接住了她的招,就冲他这反应能力,道行不会差。
少年得意的脸映在她的瞳孔里,耳边响起他似揶揄似调侃的低沉嗓音,带着滚烫的气息:“你还真以为我打不过你啊。”
林浅允神经不由得一紧。
少年的肩膀抵在自己身上,他身上穿着毛衣,布料不算薄,林浅允却深刻地感觉到了他那烫人的体温。
包括他握着自己拳头和膝盖的手,都传递着十分烫人的温度。
林浅允将近二十八年来,几乎没有跟哪个男的在清醒的情况下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
她身体不由得紧绷起来。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开口说:“你身上有女人的香水味。”
他身上缠绕着一种很浓的女士香水味,从他靠